住了头部,咳嗽两声,伸出手在空中用力一捞,截住自己的断臂和断足,急急忙忙装上了。
府水道基的躯体有些神妙,与寻常筑基比起来更不惧这些断手断脚的伤势,他唤回【壁水丹】,继续驾起血风,看起来伤势并不重,对他很热情,还有心思道:
“【壁水丹】本体坚硬无比,甚至可以直面紫府,无须担忧。”
拓跋重原已经消失在视野里,李曦治出了口气,终于有心思想些别的:
“家中还有一【见阳环】,同样坚固难料…只是与青松观有关,始终不敢取来用……”
他与李泉涛途经了一阵前,大阵尚亮盈盈发着光,显然是也不愿意放他们进来,这青年面色一沉,并未多说什么,只道:
“峰主随我来,不远处由兄长接管,正可入那阵中。”
李曦治略微观察,拓跋重原还是没有踪影,两人并不放松,依旧驾着血光飞遁,不过半刻就到了一座青山前。
李泉涛显然在此处的地位还比成犊关高些,也无需通报,晃了晃令牌便可带人入内,过了大阵,便见狼狈一片,倒塌了不少房屋。
此处虽然狼藉,人心还算稳定,李泉涛问了两声,回头答道:
“峰主…我兄长前去驰援,还未归来,此处还算安全,峰主放心疗伤!”
李曦治终于放松下来,只觉四肢百骸寸寸生疼,头昏眼花,勉强支撑道:
“不必如此客气,多谢兄弟了…大恩不言谢…”
“诶。”
李泉涛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所受的内伤重得多,他也并非热血上头的冲动青年,愿意出关接应李曦治以报恩情,本也是想着兄长在此处,有所考量。
可他方方面面高估拓跋重原一筹,到头来受的伤还是要比自己想的重得多,兄长不在阵中更叫他汗流浃背,冷汗满面:
‘还好那魔头不肯再追,若是他狠下心来追,兄长又不在阵中,恐怕要我与他两人连带着全阵修士尽数葬身于此!’
两人逃杀一阵,皆是身心俱疲,无论什么事情也要等疗伤之后再说了,各自寻了洞府,默默疗伤。
李曦治盘膝坐下来,仔细一估算,羽衣又有损坏,寿命只折了十余年,算是把命保住了。
“所幸有会秋丹!所幸…留了份恩情…”
……
‘误了时辰了。’
拓跋重原一阵皱眉,手中却一点不慢,六道白光追着血遁而去,果断抛下两人,急速往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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