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了…’
白榕是一只筑基狐妖,修行的也不是什么善听的法门,兴许有血脉所致,或是有几样妙诀可以听查,可难道真的比得过神通在身的紫府吗?
“从两妖的态度足见…这事情是狐属龙属一力促成的…到底是何等之事,还要带上我…”
“白榕说鼎矫要结交我…所以带我来此,难道有什么好处么…”
他心中略微过了一阵静坐了几日,鼎矫与白榕都已经闭口不言,鼎矫一言不发,白榕的神色更是极为专注,耳朵微动。
他一点点站起身来,听了片刻,身上一点一点冒出白毛来,原地打了个摆,化为一只浑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质的白狐。
这狐狸两耳直耸,眉心处竟然还有一耳,呈现出三角形,尖端朝上,侧面望去如同白角,毛茸茸很是精巧。
白榕显了原形,蹲在盘上,一路深入,鼎矫则巍然不动,静静看着两人,这灵器越飞越慢,终于停住了。
鼎矫轻声道:
“此处便有声,白榕且听上一听,我灵器中的法力已经不多,若是此处听不到,再深入看看。”
李周巍是一点也听不见,只觉得周围静得可怕,白榕顿了顿,摇头道:
“还请再飞一阵。”
鼎矫默然催动法器,足足飞了小半个时辰,周边黑漆漆没有半点光彩,仿佛陷落在无尽的沉闷之中,这才停下。
白榕动了动耳朵,皱眉道:
“是个男子的声音…”
狐狸又听了一刻钟,低声道:
“他说…”
白榕似乎有些不确定,神色很是紧张,又趴下来仔细听了听,有些愣了,低声道:
“法…索炽…烫,乞…什么…”
李周巍听得心中一紧,鼎矫则皱眉,声音低沉,问道:
“可还有他言?”
白榕这头又听了一阵,一身法力运转,紫色的光彩混合着烟雾在他的身周环绕,耳边的白毛一根根转化为深紫色,过了一刻钟,他低低地道:
“没有他言,仅此一句。”
他表情有些震撼,顿了顿才道:
“他的声音一时高如虎啸,撕心裂肺,夹杂着咳血之声,一时尖若鼠鸣,穿云裂石,极其可怖。”
“说的是…”
“法索炽烫,缚太急,乞望松些。”
鼎矫眉毛挑起,呈现出一股寒意与怒意交织的震色来,他沉默了片刻,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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