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龙云,谁能看得懂他真正的实力呢?莫不是已经达到了紫府级别,龙君把他的神通藏了罢!”
鼎矫这头顿了顿,轻声道:
“世伯,【凫晞束麟索】我不识得,可否讲上一讲?”
“哦?”
东方合云轻声道:
“【凫晞束麟索】是姚臣蔺的法器,这灵索是以世间之极痛来消磨心智,你等年轻,并不晓得。”
“痛并非小事,而是消磨心智第一大敌,长久折磨,则涕泪不能止,仇怨、敬爱、求道心…诸物皆忘,只记疼痛充斥,唯独奢望求一刻休息。”
“【凫晞束麟索】便是这用处。”
他语气平静,带着一股优雅的味道,说出来的内容却有些残忍:
“这东西只爱听人求饶,往往越束越紧,裂骨刺痛无限,唯独大嚎求饶,能稍稍松一松,若是口中一停,便又疼痛百倍,用这方法来消磨心智而已。”
“千百年下来,脑海中唯独留下求饶方得休息这一念,李勋全还能应上一应,足见心智之强。”
“好狠的宝贝…”
东方合云一路谈下来,东方鼎矫的眉头就不曾松开过,他本就是与魏李最亲的一支,顿时沉默下去。
东方合云这头则与鼎矫聊毕,抿了酒,看了眼李周巍,笑道:
“这就是白麟了吧!”
“明煌见过前辈…”
李周巍回了一句,东方合云只点头,不与他多说,向着狐狸道:
“替我向大人问好。”
他客气几句,很快退下去了,在殿前行了一礼,消失不见,给李周巍留下一道意味深长的眼神。
鼎矫心情好了许多,向着两人举杯,另一头望向东方合云离去的方向,心中暗喜。
众龙子从来是东海最珍贵的那一批,很少把筑基放在眼里,他东方鼎矫向来温和,对于这些筑基,乃至于东方合云,不说是客客气气,至少是礼遇了。
“那几个他祧兄弟…对合云世伯驱策之心颇浓,大事小事都有吩咐之意…如今该为难了!”
东方合云对他态度自然不错,换成其他的龙子,一路护送顶了天了,哪里还会专程现身一见,还客客气气来吃一杯酒?
“东方合云只是其一,将来还有明煌、白榕…”
他静静地注视着远方,过了良久才转过头来看向李周巍,颇为欣喜,轻声道:
“既然明煌不愿受古灵器,可怎么能让两位兄弟白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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