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找我干啥?”
“这个,属下不知……莫非是,闺中寂寞,贪图总旗您的……美色?”小旗一脸贱笑。
林鳞游平易近人,没啥架子,所以这些下属平时恭敬归恭敬,却也不怎么怕他,偶尔也敢开两句玩笑。
既然是女捕头,那就勉为其难屈尊见一见吧!
“你小子。”林鳞游笑笑,“这样子……我早饭就在知府衙门将就打发了,你俩——”他指着正捧着食盒进来的小吏,“就别忙活了,等顶班的来,就回去歇着吧!”
“总旗,那我呢?”小旗笑问,“属下也是一宿没睡。”
“等顶班的来啊!”
小旗:“总旗大人,今日我的顶班,正是您啊!”
林鳞游却似没有听见,大踏步走了。
……
早就听闻任捕头貌美如花,林鳞游跟着衙役的指引,走进了任捕头的值房。
见到了任捕头,然而却没有早餐,只在她的对面,大咧咧坐着一个体重差不多有两百斤的锦衣卫百户,却正是他的好大哥,张贲。
张贲看了林鳞游却装作不识:“林总旗好大的架子!”
“怎么,你们在等我?”
待林鳞游施礼坐下,任捕头开门见山,虽然是个女武官,嗓门也有点粗,可听起来竟别有一番韵味:“我们说正事吧!你俩,昨夜都在教坊司?”
“这话说的,我哪一晚不是在教坊司?”张贲笑着说。
任捕头看向林鳞游。
毕竟穿越前是个绅士书生,脸皮薄,此刻被一个女人问这问题,林鳞游仿佛因“瓢”被抓一样,脸竟“腾”一下红了,说话也有些结巴:“是……是啊!有什么问题?”
“没听见什么动静?”任捕头又问。
“动静?左厢房差不多吱呀了一两下就没动静了,右厢房的动静倒是挺大的。”林鳞游说。
“嘿嘿,我就在你的右厢房。”张贲笑着对林鳞游说,“我昨晚看你进去的。”
“看不出百户大人如此勇猛,下官佩服!”
“嘿嘿,过奖过奖。”
任捕头敲起桌子:“不是问你们这等动静!是……是有何不寻常的动静?身为锦衣卫,竟如此不正经!你们就不怕我告上吏部!”
“不好意思捕头大人,我们不归吏部管。”张贲得意笑笑。
“是啊!不知捕头到底想问什么?”
“昨夜丑时至寅时左右,运河河道监管李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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