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问。
“据说都是罪臣家眷。”张贲说。
“据说?”
“具体身份,那就得去礼部查了,总之在教坊司的身份,只写了奴籍。”
“我觉得重点就在这俩幺二身上,南京教坊司十四楼,其他十三楼都平安无事,就这南市楼出了凶案,很明显凶手跟南市楼必有纠葛……杨放那边进展如何了?”
“这个,等他回来你自个问呗!”
林鳞游合上卷宗,撸起脚边的狸猫,一边跟张贲说起沿途的事,说自己救了个工部侍郎的儿子。
“工部侍郎,那可是正三品的大员啊!”张贲说,“那你这回可不发达了?你救了人家的仔,这徐侍郎要不在皇上面前给你美言几句属实说不过去啊!再怎么不济也该给你送个几百两银子花花。”
“河道监管,是不是属于工部?”
“是啊!”张贲说,“凡举国之土木、水利、军器,甚至金银货币,都归工部管,这可是个肥差啊!可比咱这差事美多了。”
正说着,杨放红光满面地回来了。
三人寒暄一番,杨放突又忧心忡忡起来:“案子再不破,只怕任姑娘便要戴罪了。”
“放心,要戴罪也是知府戴罪,还轮不到她。”张贲说,“难怪我说你小子这么上心,原来不是为了案子,是为了妹子!”
林鳞游掏出无常簿丢过去,指着上面王三刀的名字:“去查查这个人,嘉兴县人氏,或许同本案有关。”
“那这些呢?”杨放指着其他一些名字。
“这些,都是私盐贩子,咱兄弟三人要想拿点新年奖赏,就指着他们了。”
杨放激动地将王三刀的名字在无常簿上记下,又屁颠屁颠往任捕头那儿跑去了。
“回来给老子带份羊肉饭,棒子骨!再来一壶桂花酝!饭食一定要是聚宝门外东街那家铺子的!”林鳞游冲着杨放的背影喊,
“这小子跑得可真快,跟脱缰的野狗似的。”
“怎么二弟啥时候嘴巴也这么挑了?”张贲笑问。
“不是我挑,西街那家不干净,上一回吃到一根毛。”
“岂有此理!这还能忍?赶明儿带几个兄弟把他铺子给掀了!”
“算了,人家也不容易。”林鳞游说,“这几日舟车劳顿的,累得够呛,我先眯一会儿,酒肉到了喊我。”
“今晚不去余姑娘那了?”
“不去了不去了,就算是生……”刚想说“生产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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