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力,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就你小子嘴甜。”
林鳞游杨放正待上前行礼,听得身后巷口传来踏雪之声,回头一看,见是一四抬轿舆正缓缓放下,轿旁一名锦衣卫摆上踏凳,另一名锦衣卫同时恭肃一旁掀开了轿帘。
轿帘开处,一脸威严的锦衣卫指挥使袁江走了出来,一身火红的贮丝罗纱麒麟服,在纯白的飞雪中仿佛孤傲怒放的一朵海棠!立马就让李春的飞鱼服黯然失色了。
“指挥使!”众人都让开一条道,躬身行礼。
袁江踩着他的镶珠花熊皮靴,慢慢踱了过去,瞟一眼地上的死尸,又环视了一圈肃立的手下们,接着抬头四十五度角向天,深邃的眼神看着漫天飞雪:
“此案,圣上御批结了,有人故意挑衅圣威,这是要反!”
“大人,下官立马派人彻查!”李春道。
袁江没有看李春,只是摆摆两根手指头:“此事,法司那些腐儒,就别让他们进来啰唣了。李千户!”
“下官在。”
“这是你的地头,安排人手彻查,挑几个精干的,定要将乱党揪出!不过切记低调行事,今日天降祥瑞,圣上宴贺群臣,我不想再出什么乱子!”
“是!”
早朝时,有礼部的奏本呈上,言说教坊司铁铉二女不肯屈服事。
朱棣看着殿外的飞雪:“朕听闻铁铉之妻,早已病逝于教坊司,这是你们的失职啊!”
“臣等罪该万死。”呈奏的礼部左侍郎跪伏在地。
“铁铉二女,自今起,脱出奴身,从良落籍。”朱棣缓缓开口道。
大臣们迟疑一会儿,齐声山呼:“皇上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散朝,赏雪!”朱棣一挥袍袖,从龙椅站起。
这时却有一不怕死的礼科给事中挺身而出:“臣有一事相奏。”
“奏来!”
礼科给事中夏堤道:“锦衣卫总旗林鳞游,多次在教坊司南市楼闹事,臣怀疑他同教坊司案有关,请陛下降旨惩处。”
朱棣心中不悦,心道:教坊司案真凶早已伏法,还是朕御笔亲批的,你这话,岂不是说朕不公了?
但他并未在脸上表现出来,转头看向在列的工部徐侍郎:“徐卿,你之前跟朕说,有个锦衣卫救了令公子,还杀了数个水贼,是否便是这个林鳞游?”
“回陛下,正是此人。”
“功过相抵。”朱棣说,“至于是否同教坊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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