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内,他的儿子就算再聪明绝顶,能学会昆山口音?来个当地的官员,用昆山话多审几句绝对露馅!所以说能逃脱诛九族的大罪,我是不信的……”
“而且,此时姚善已死,他的家人自己都自身难保,充军的充军,被杀的被杀……除非,黄子澄之子,另有贵人相助。”
林鳞游点点头,觉得他说得九分有道理,还有一分不给,怕他骄傲。
“游哥,你问这么多干啥?”轮到夏堤发问了,“你们该不是,在追查建文余党吧?”
“你还小,大人的事,不该问的别问。”林鳞游说。
“张哥,你瞅瞅,吃完饭就掀锅,哪有这样的道理?”夏堤向张贲倾述委屈,“再怎么说,我也算是知无不言,给你普及了这么多知识,都没收你学费。”
林鳞游冷笑:“那你以为,昨晚的酒是白喝的?”
夏堤正色道:“林兄,我知道你一直都瞧不上我,从未真的把我当作朋友。我夏某人虽一介文官,但也是有骨气的。既然玩不到一块,下次喝酒,也别叫上我了,咱们山水有相逢!后会有期!”说罢往桌上丢了几文钱,就要起身离开。
“且慢!”林鳞游抬手止住了他。
“林兄还有何见教?”
“夏给舍。”林鳞游以官职称呼,“不要误会,我不是针对你,我是说,所有的言官,都是乐色!”
“哼!”夏堤想出言骂几句,却又不敢。
张贲出来打圆场了,拉着夏堤坐下:“坐坐坐!他就是这样的,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我不觉得所有言官都是乐色,至少你不是。”
“夏给舍!”林鳞游又喊了一声,“你不是想改变历史吗?有一件事,不知你敢不敢做?你若敢做,我就真心佩服你!从今往后,咱就是真兄弟!你是兄,我是弟。”
“谁稀罕你的佩服?”夏堤不屑道,“不过你倒说说看,是什么事?”
“现在的女人,都裹小脚,残忍不说,你不觉得丑吗?”林鳞游反问,“大哥,你不觉得丑吗?”
张贲:“我……是有点丑,不过勉强可以接受。”
“身为言官,你若能以一言之力,让皇上取消裹小脚的陋习,那你就真的可以做到,名留青史了!”林鳞游说,“这应该不难吧?人马皇后不也没有裹小脚?你大可以此切入嘛!”
夏堤:“我……我考虑考虑。”
貌似不难,但这多少会冒犯到士人阶层的喜好,而士人多是文官,触犯了文官集团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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