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平常女子换礼服快许多,还不用化妆。
但是,两人还是不愿她一同跟随,理由很简单:女人多少有点碍手碍脚,即使,她是个捕头。
“你就在这等我们,万一三弟他突然回来了呢?对不对?”
任苒想想有点道理,只得点点头。
林鳞游刚要跨出院门,那只狸花猫又缠着他脚边绕圈了。
任苒看着狸花猫,若有所思:“这只猫,我一直养不熟,所以送给了杨小旗让他帮忙照看……”
张贲说:“母猫嘛!那是自然,女人跟女人向来不太对付的,你得养只公的……”
“猫这东西,生性孤傲,要养熟也很简单,你就得先让它崇拜你。”林鳞游笑着说,“你每次出门去,它都会以为你去打猎了,等你回来,你就给它一根小鱼干什么的,它就会认为你很厉害,每次打猎都能平安归来,自然就崇拜起你来。”
任苒看着林鳞游和张贲,很认真地说:“两位先生,也一定要平安归来。”
“嗯。”林张二人点点头,跨出院门。
……
话说三天前,杨放正兴致勃勃地走在去往建初寺的路上。
毕竟平时去往知府衙门找任苒,大家都会以为是公干。若是与任苒光明正大地携手走在长街,没名没分的,少不了有人指指点点说闲话。
所以两人约了在聚宝山山脚下相见。
杨放刚走出聚宝门,走在长干桥上,眼见建初寺在望,对面桥头却走近两人,一左一右将他堵在了桥上。
“杨小旗,有一故人相邀,还请杨小旗赏脸一会。”一人皮笑肉不笑地说。
“故人?谁?”
“去了不就知道了?”
杨放下意识地将手轻按在了绣春刀柄。
“杨小旗,单练我或许不是你的对手,但咱哥俩加起来,只怕你也讨不着便宜。”依然是皮笑肉不笑的那人说话,另一人似乎是个哑巴,始终一言不发,一脸阴冷地盯着杨放。
“若是伤了你,蒋大哥面上须不好看,咱哥俩还得受责罚,何苦呢?”
“蒋阿演?”杨放的手松开了刀柄。
“请!”那人微笑起来,仍是笑里藏刀。
……
距离前军都督府不远的酒楼中,蒋阿演端坐雅间,只有他一人。
见了杨放,他笑着起身:“杨小旗,久违了……你俩出去吧!”
“送”杨放过来的两人躬身作揖,退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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