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顶,依然飞奔快速,如履平地。
这些少女通常会进献给都督李增枝,以及他的客人们。
第二天天未亮,蒋画又故技重施,将少女再次迷晕被单一裹,送回闺房。
这些少女们醒来后发觉异样,多数都不敢伸张,加之迷香后劲导致头晕脑胀,有的还只当是一场梦;少数敢跟家长说起的,也道是“梦境随邪,狐狸作祟”,没影没形的事,家长们自不敢报官,顾念名声,更不敢声张。
渐渐他们这群采花贼胆子更甚,不但掳少女,也按客人品味掳他们喜欢的妇女,天亮也不立即送回去了,多留几日的有之,不肯屈服而被杀的也有,更有那不堪受辱而性烈自尽的……
即使有女子报了官,可奈何?那可是李都督啊!
更何况,据说他的客人当中,不仅有锦衣卫指挥使纪纲、礼部郎中秦政学等大员要员,甚至连汉王殿下朱高煦,都是他的座上宾。
……
“你可真是一个人撑起了一座教坊司啊!”张贲叹道,“啥时候带我也见见世面?”
“嗨!”蒋画松了一口气,笑道,“好说,好说!不知大人喜欢什么类型的?”
张贲想了想,说:“我喜欢……”
一只大手捂上张贲的嘴巴,将他脑袋一推,上前抬脚踏住了蒋画的小腹——正是林鳞游。
“二弟,你咋这么粗鲁!”张贲眉头一皱,抹了一把嘴巴,“手跟抠过腚似的,滂臭!”
林鳞游伸手晃晃:“刚抓过他的脚,你忘了?”
张贲:“呵——忒!”
“没让你说这些!”林鳞游感觉蒋画是故意抖露这些出来,用纪纲他们来震慑他俩,“蒋阿演究竟在什么地方?”
“真不知道。”蒋画自信自己的震慑起了作用。
“你是不是以为,你搬出纪纲,搬出李增枝,我们就不敢动你了是吗?”林鳞游俯下身子,五指戟张掐住了蒋画的下巴,将他的脸扭到左边,看看,又扭到右边,瞧瞧。
蒋画一时有些心慌:“大人,没有的事……我,该说的我都说了,真的!”
林鳞游:“脸上还纹两只燕子。”
蒋画:“寄寓了身轻如燕的美好愿望。”
话虽如此,林鳞游还是隐约瞧见了耳后燕尾处分别掩盖着“犯盗”“二度”四字。
原来是个刺配双颊的囚徒!应该是遇上大赦流放回来了,也不排除是溜回来的。
林鳞游:“你说,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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