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进来。”杨放说,“将他们调往别处赋闲十日。”
“好。你等着。”蒋阿演爽快地说。
这话听起来像是威胁。
但其实真正威胁的话在后面:
“你若是耍花样,你,我,都好不了。”蒋阿演用低沉而缓慢的男中音说,“但是,我蒋阿演孤家寡人一个,无所顾虑,你,杨小旗的家人,我的兄弟会帮忙照顾,尤其是那任捕头,任……是叫任苒吧!或许,也会沦落为教坊司的玩物。”
“你!”杨放拍案而起。
“别激动,我只是给你提个醒。”蒋阿演举起了杯子,“祝你,马到功成!”
杨放努力克制着自己,强忍住怒火坐下,端起杯子,没看蒋阿演一眼,仰脖一饮而尽!
蒋阿演看着他,嘴角一歪,也将自己杯中酒喝了。
……
第三日,蒋阿演先一步溜了。
杨放独自留在雨花台建初寺,想要散一散心。
……
“看好了!带回去交给刑部拟罪!”
“再给我们一匹快马!”
牵来的却是一匹老马。
“大人,这可是司所最好的马了……”巡夜校尉委屈着脸说。
算了,将就骑吧!
张贲林鳞游将蒋画丢给南城兵马司的两名巡夜校尉,两人一前一后跨上一匹老马,抽上一鞭,往雨花台飞驰而去。
两个提着灯笼的巡夜校尉看着飞快消失在夜幕中的锦衣卫,又看看地上的蒋画……
此时五城兵马司虽还不归锦衣卫提督,但身为底层校尉,对皇帝亲军锦衣卫还是心存敬畏,何况,也有职责配合他们的工作。
所以虽然对林鳞游他们的态度不爽,但暗自咒骂了几句之后,就将怨气发泄在可怜的蒋画身上,连扯带踹地将他往刑部押去。
此处距离雨花台大概十几里路,官道驰马,用不着小半时辰也就到了。
但两人直花了半个多时辰才到,因为张贲太重,一个人顶俩;马匹又太老。更主要的是,在路上的时候……
“大哥,你骑马就好好骑,忽快忽慢又突然来个急刹什么意思?”坐在前面被手握缰绳的张贲搂在怀里的林鳞游十分不自在。
“驾!”张贲说,“吁——我这是让马儿歇一歇……驾!吁——”
咯嘚咯嘚……
张贲:“二弟,还是享受一下这一刻吧!真是千金难买的机会呀!”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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