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张贲问。
“这还用问?”林鳞游道。
杨放接着说:“现在,当年反狱事件,或许我和蒋阿演……确切地说,只有我,才是唯一的知情者,因为蒋阿演已是李景隆的人。”
杨放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他倒不怕自己这不光彩的过往“小把柄”,只是担心,蒋阿演真的会对任苒下毒手。
他没有把柄,只有软肋。任苒姑娘就是他的软肋。
也是他的铠甲。
再则,他也的确想亲手抓住建文余党,黄家后人!
谁甘心一辈子只做个小旗呢?
张贲问:“所以,这一次,为何放走蒋阿演?是因为他当初放过了你?”
杨放很诚恳地回答:“因为,我打不过他……你们也知道,这家伙心狠手辣,而且武艺高强,一人能杀俩狱卒。这三天,我一直在与他周旋。”
“唉!怪我们,是我们来晚了。”林鳞游十分惋惜地摇摇头,一声叹息——略显浮夸。
……
“有古怪。”
“三弟一定还有事瞒着我们。”
“是,他跟蒋阿演之间,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杨放睡着了,张贲和林鳞游两人登上高处,望着山下黑漆漆的一片,只有零星的几点亮光。
“哎,二弟,你去过南京吗?”张贲问,“我是说,原本的那个你。”
“没去过。了解过。金陵十三钗,多有名啊!”林鳞游说,“但是我知道,在我们那时代,这个时候登高望下去,绝对是星星点点,灯火通明的一片。”
“哪个城市不是如此?”张贲说,“唉,若是在我们那时代,这个时候,我该窝在舒适温暖的被窝里,惬意地玩着手游……”
“你这个手游,它正经吗?”
张贲笑笑:“有时候正经,有时候不正经……你呢?这时候在干嘛?”
“加班。”林鳞游一句话将聊天的气氛推至冰点。
张贲喉头滚动两下:“我们现在,好像就是在加班……”
“睡觉!”林鳞游扭头往山下寺院走去,“不要把资本的陋习,带到锦衣卫中,带到大明来!”
“一起睡。”张贲也跟下来。
……
第二日,吃过早饭,主持溥通大师主动邀请三人参观寺院。
客房距离天王殿是最近的,主持引着三人进了大殿,入眼是一尊袒胸露腹的大肚弥勒佛,两侧四大天王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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