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办事!”
黄圭想了想,还是那句话:“不知道。”
“大人,甭跟他废话了,我看这一村老少男女,都是逆党!”一名校尉高喊道,“便将他们串绑了,都押解进京!”
校尉王美正细细地擦拭着手中的三眼火铳:“何必那么麻烦?斩下他们的脑袋进京即可!”
“此法可行!论功行赏,就看谁斩下的脑袋多了!”
“哈哈哈……”
黄圭听着他们肆无忌惮的调笑,心里又惧又恨!脸色也变得灰冷铁青。
“搜!”杨放没理会手下校尉们,重重挥下了手。
校尉们齐动,没跑两步,却又都勒住了马,只见不远处村道上尘土飞扬,一大队村民正气势汹汹地涌来,全是男人,手中都提着锄头柴刀粪叉等武器。
“铮——”校尉们各掣了刀剑在手,严阵以待。
杨放见此情景,一手将黄圭提上了马,自己紧跟着跃上马背,纵马来到校尉们前头,绣春刀出鞘。
村民们涌到马队前方五十步开外止住,领头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大胡子,虎背熊腰甚是健壮,一张脸倒是白净,不像个庄稼汉子。
大胡子见了马背上锁住手的黄圭,忍不住高喊出声:“大哥!”
“你……你不该来。”黄圭悲伤地垂下头,咬着牙喊出这句话。
大胡子正是黄子澄三子、黄圭的三弟、现名田叔彭的黄润。
“你们这些番役!把我大哥放了!”黄润挥舞着手中钢刀——就他和身边四五个弟兄的兵器还像点样。
看来此人,果然不是正经庄稼人,他身后的这群人,说不定也是平时跟他一起剪径劫道的强贼。
杨放心里有了数,不敢掉以轻心。
“阻挡锦衣卫办事,可知什么后果?”杨放厉声喝问,虽然见了这么一大群刁民,心里也有点发怵,但自恃锦衣卫的身份,再刁的刁民应该也不敢轻举妄动,何况这个关键时刻,他作为发号施令的上官,更加不能示弱。
“有没有驾帖?”黄润也是不甘示弱。
倒是个懂行的家伙。
“抓拿建文余党,无须驾帖!”
“没有驾帖就给老子放人!”
“放人,放人!”众村民高举兵刃齐声喊道,声势浩大。
“大人,”一名校尉有些打退堂鼓,撇过头来低声向杨放道,“众怒难犯,不如……”
“哼!乌合之众,照我看,杀一儆百,可以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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