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队。
但同时心中有涌上一股悲哀:沈文度这商人不是狗,自己这锦衣卫才是狗……
“建文逆党,就藏在此间!”沈文度一指宅院,“张将军,你说该怎么办呢?”
好家伙!知道自己干的不是人事,卖恶于人,卖恶于我!
张贲暗骂一句,嚅嗫着:“这个……既然是建文逆党,我想,兹事体大,不可打草惊蛇,应该先上奏朝廷,待我们拿了驾帖,带了大队人马前来,将他们一举拿下,一网打尽!”
沈文度笑了:“有大金吾的口谕,还需要驾帖吗?”
“既然如此……沈兄的意思?”张贲现在是骑虎难下,退无可退,推无可推了。
沈文度瞬间收敛笑容,沉下脸来,重重挥下马鞭。
四名校尉看了一眼张贲,见上官无所表示,既不反对也不施令,那,算是默许?
那两名毛遂自荐的校尉知道这是在替都指挥使纪纲办事,也知道沈文度跟纪纲的关系,自己一切所作所为,都在沈文度眼里呢!便不犹豫,率先冲到门前砸起门来:“开门开门!”
另两名校尉一见,也跟了上去。
“来了来了,谁呀?”院中有个苍老的声音答道。
过了好一会儿,朱漆铜钉大门开了一隙,一个老管家探出脑袋来:“你们找谁?”
在前的校尉猛将大门推开,另一人则将老管家推了个趔趄,口中呼喝道:“锦衣卫!奉命捉拿逆党!”
“锦……锦衣卫?”老管家一愣神,待反应过来,四名校尉已径直冲上了二楼,那是家中小姐的闺房所在!
“老……老爷!”老管家赶忙呼喊。
不多时,听得宅屋院中传来女人的哭喊,夹杂着男人愤怒的吼叫:“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污蔑我们是建文党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校尉们更是嚣张,说出了经典的反派台词:“老子就是王法!”
张贲林鳞游二人只是骑跨马上,默默听着,都不忍朝院中张望。
沈文度则是面无表情,指挥着三辆马车并排停在了宅院正门口。
中间的马车头朝内,旁边的两辆朝外,正好将中间那俩车头遮得严严实实。
轻车熟路熟能生巧,也不知道他经手了多少次这样的事!
林鳞游握紧了刀柄,慢慢的却又松开,他突然感觉,自己是多么的软弱无力……
曾经一腔热血,本以为穿上飞鱼服,手握绣春刀,能让满腔热血肆意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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