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张贲都不知该怎么解释,“诶——是……”
“是谁你倒是说啊!”林珑催问道,“为何我哥哥好像有点惧怕她的样子?”
“欸……她是,你哥的债主。”张贲被逼急了,随口胡诌道。
“债主?”
“是的债主!”张贲道,“你哥每次到她那,都得输个精光……”
“所以,她是来问我哥要钱的?”
“是啊!要过年了嘛!催债来了。”
“哦!”林珑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真没想到,我阿哥竟染上了赌博的恶习。”
张贲说:“是啊!小妹,你一定要劝劝你哥哥!大哥我都劝他好多回了,要与赌毒不共戴天,他就是不听哪!唉——”他摇一摇头,一副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杨放凑上前来,小声道:“大哥,这么说二哥,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哎,酒肉买回来了!”张贲赶紧岔开话题,“我们先吃着喝着,不等你大哥这赌徒了。小妹,越容姑娘,你们一定都饿了吧?三弟,把你的苒儿也叫出来啊!赶紧的,饿了,等啥呢?”
不由分说的,张贲赶着林珑和越容到了正屋客堂,安放了桌子,摆了杨放买回来的酒肉菜肴诸般果品,又生起炭炉子,等大家都落了座,便吆喝着举杯挥箸吃喝起来。
……
林鳞游房间内。
“其实,我也刚刚才回京城。”未等余妙兰开口,林鳞游就先解释了起来,“前几天往苏州跑了一趟……对了,这银子,你先收着,这段时日,也别接待其他人了。”他从书架箱笼里取出一锭银子,微笑着递给余妙兰。
余妙兰却并不接:“林总旗,我不是为这事而来的。”
“我知道,但是这银子,你先拿着。”
余妙兰看着银子,怔了好一会儿,忽然“噗通”一声给跪下了。
“你这是干什么?”慌得林鳞游抛下银子,赶紧上前扶住了她。
“奴有一事相求……”
“有啥事你起来再说啊!”
林鳞游腰马合一稍一用劲,余妙兰便被他扶了起来。
“坐吧!坐下慢慢说。”林鳞游挪来凳子,又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余妙兰手捧杯子低着头,犹豫着,举起杯子抿了一小口,终于说:“黄泽被抓进你们锦衣卫诏狱了……”
“黄泽是谁?”林鳞游问,“黄子澄的儿子?”
余妙兰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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