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
“咱们人多嘛!我就让余姑娘多和些面。”张贲说着,指指一旁包好码放整齐的饺子,“这些可以下锅了,几位是想吃汤饺呢还是干捞呢?”
“我要带汤的。”
“咦!余姐姐你面粉都弄到身上了……”林珑看见余妙兰臀部沾了白白一片。
“别动……这好像是一只手掌印啊?”任苒不亏是捕头,总是这么细致入微,“你们谁干的?”她先盯上了杨放。
“不是我!”杨放举起双手,“我的手没这么大!”
“也不是我啊!”林鳞游说,要不是小妹和越容在旁边,是不是他干的他都可以认,但这回,还真不是他。
“既不是你也不是你,难道是它啊?”张贲红着脸指着在柴火堆旁烤火睡觉的狸猫。
狸猫:你礼貌吗?
“就不能是你?”六双眼睛都齐唰唰盯上了张贲——这个手掌印这么宽大,很明显就是他的。
张贲:“好……好吧!可能,是我刚刚不小心碰到,沾上去的,嘿嘿。”
张贲林鳞游杨放三个大男人被赶出了伙房,发配到院子里洗桌擦椅大扫除了。
……
“再好看,能有多好看?”蒋画拄着拐,在院中赏花晒太阳,整个人晒得懒洋洋的昏昏欲睡,对于大头鳙说的道姑,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热情。
“蒋爷,你可以不相信在下的人品,但你一定得相信我的眼光啊!”大头鳙说。
“纪大人什么样女人没见过?”蒋画说,“别多生事端。你要是缺银子,去账房支取就是!”
“多谢蒋爷。”大头鳙笑嘻嘻的,“这不是难得一见这么美的道姑嘛!想着是个好机会,也帮蒋爷您报一报纪大人的知遇之恩……”
蒋画倒也的确想报答报答纪纲,不但饶了自己一命,出来后还给了自己一个典当铺管着,只是一直没有见着纪大人的真面目,所以也就没机会当面谢恩。
他知道,纪纲养着自己,也一定是看上自己某种能力,总有一天会用上自己的。
蒋画穿窬行窃,对于古董字画也有一定的鉴赏能力,所以每次偷东西效率都很高,在飞贼届名声那是响当当的。可见拥有一门技术是多么重要,不像其他偷儿,见了好东西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纪纲是看上自己“穿窬攘窃、窃玉偷香”的本事,还是古董字画的鉴赏能力?
抑或,兼而有之?
“真的很美?”不管怎么说,纪纲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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