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上了房顶。
天朗气清,四下无人,只有月光清冷地洒在屋瓦之上,像是铺了一层白霜。
近处传来“嘶嘶”的有如毒蛇吐信之声,林鳞游循声看过去,就见养的那只狸花猫正弓着背,浑身炸了毛,对着一个方向沉声呜咽咆哮。
林鳞游顺着猫的方向看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发现。
他也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一个倒挂金钩攀着屋檐跳回二楼,轻轻地将房门重新关上了。
虽然他和余妙兰谈话的声音很轻,但不排除来人使用了“地听”等专业用具窃取了他们的对话。
总之,现在余妙兰是他们的人证,很重要,也很危险,并不像张贲所说,是安全期。
“林总旗,怎么了?”余妙兰有些紧张。
“没事。”林鳞游怕引得她更加恐慌,故作轻松地笑笑,“上楼看看星相。”
“林总旗你还懂星相……”余妙兰似乎还真放下心来。
“是啊!看来,明天是个大晴天。”
“大晴天?”
“可以晒被子了……”
“哦……”
“时候不早了,我们睡吧!”林鳞游打了个呵欠。
“我们?你在这里睡?”
“是啊!你不欢迎我?”
余妙兰说:“奴不敢……只是,只恐不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林鳞游不由分说爬到床上去了,“我说的睡觉,就只是睡觉。”
余妙兰呆了呆,只好也走了过去……
……
纪纲府邸,众宾列坐,都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大人物。苏州富豪沈文度俨然在列。
席上列的山珍海味,琳琅满目。之前从苏州城以及别处抢掠来的女人陪侍左右,能歌善舞的吹拉弹唱助兴,不善歌舞的便劝酒调情,个个脸上明显都写着不乐意,但越是如此,这些大人物们越有兴致,觉得与风月场所的女子相比,别有一番独特的味道。
歌舞相和中,大人物们推杯换盏,猜拳行令,一直从中午喝到了晚上。
纪纲坐在上首主位,满面红光,喝得兴起,趁着酒意命手下人取了查抄来的已故吴王织金盘龙赤色袍和翼善王冠,穿戴身上。
“万岁!”来客和左右侍从也趁着酒意尽皆齐声高呼!
纪纲洋洋得意,哈哈大笑。
大笑过后,他打了个酒嗝,似乎酒醒了一些,便也有些悔意了,毕竟他不是真的想做皇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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