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小旗官?
“不是说了叫你们不要来?”林鳞游一边说嘟嚷着,一边朝院门走去。
打开院门一看,金常只身一人,提着两只礼盒站在院门外,满脸的笑容。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看见这家伙,林鳞游心里不由有些发虚,毕竟自己是被他“咬”了两回的人。
“林总旗,恭贺新春,福寿安康啊!”金常在台阶上放下贺礼,行了一礼,倒是客客气气,恭敬有加,跟之前在逍遥楼和香水行遇见的,辩若两人。
林鳞游心念一动,也堆起笑脸,客客气气还了一礼:“金爷富贵!什么风把金爷你吹过来了?”
“自然是春风啊!”金常笑道,俯身拿起礼盒,却并不见林鳞游有让他进屋的意思。
林鳞游怕啊!就自己一个大男人在家,若是他施展起什么幻术,小妹越容岂不危险?决不可引狼入室!
“咳,食君之禄,金爷的礼物,实在是无功不敢受啊!”林鳞游打着哈哈。
“些微土仪而已。”金常说,“绝不违例,不违例。”
林鳞游道:“大哥不在,在下不敢作主。”
“张大人出去贺节去了?”金常道,“不妨,其实这些土仪,本就是送给林总旗你的。”
“怎么说?”
“林总旗真不打算请我进屋坐坐?”
“不方便。”林鳞游很直白。
“林总旗不想知道,教坊司的事?”金常低声道。
这是在诓诈我呢?
“没兴趣,不想知道。”林鳞游笑笑,“这也不归我们所管。”
“在下手底下有几个不成器的弟兄,听说昨儿个夜里,喝了几两猫尿,居然对令妹动起了手脚。”金常见此,也是开门见山绝不废话,“这些微土仪,就是在下替他们来给林总旗您和令妹赔不是的。”
“金爷言重。”林鳞游道,“游街赏灯,有点动作也很正常。倒是在下出手重了些,不知他们是金爷你的人,还请见谅。”
金常放下礼盒,拱拱手,转身……
林鳞游正抬手抹汗——想不到这刚入春,太阳还挺猛烈。
金常却又停下脚步回了头:“林总旗,教坊司案,与我无关!”
“也与我无关。”林鳞游放下抬起的手,挤出微笑说。
金常点点头,大踏步的,终于真的离开了。
林鳞游赶紧溜进院子,关闭院门,长长舒了口气,心里一阵后怕:靠!要是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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