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竟有五百人之多,实质上乃是张亮的私人武装,以义子撑军,巩固军队,扩大势力;
太祖朱元璋伐元过程中,也收养了二十多个因战火而失去双亲的孤儿,这些义子有的作为亲信卫士留在身边,有的作为监军与武官一同镇守城池。其中黔宁王沐英、开国名将何文辉、衢州守卫金刚奴等人,都是朱元璋的义子。
金常算不得什么大人物,更不是朝堂上的人,没什么势力需要巩固扩张,不惜重金养着五个义子,难不成只是为了养儿防老?
莫非,他也是个太监?
戴世荣没能回答林鳞游的疑惑:“小的跟随义……金常不久,对他了解不多。”
见戴世荣再也说不出什么可用的信息,张贲挥一挥手:“滚吧!这段时间,最好找个地方躲一躲。”
戴世荣千恩万谢的,叩了两个头,爬起身一溜烟跑了。
“大哥,可信吗?”
“可不可信……他能说出那晚李芮房间的人数,应该就错不了。”张贲说,“若是不放心,你我只要去探探李芮邻居的黑犬,那段时间是否生了七只小狗,就知道了。”
“黑犬的事,我敢肯定是真的。”林鳞游道,“但不排除此人将生活中的细节嫁接到此场景中,毕竟偷儿最是狡诈……你相信李芮真是李千户所杀?”
“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张贲说,“就算真是李千户所杀,他杀的也是纪纲的义子,不是你我的义子,与你我何干呢?”
并不是说真的与你我无关,而是,要装作无关。
“有道理!”林鳞游用贾姓列车员的表情语气说,“只不过……这案探着探着,谜团反而越来越多了!”
“多么?”张贲说,“要我说,你不适合探案啊!都什么谜团,说与大哥听听看。”
“你看,其一,李芮之死,本来只有金常一个嫌疑人,现在多了一个李春,李春的动机是什么?”林鳞游掰着手指头细数说来,“其二,如果李春是凶手,那么,那晚余妙兰说,她看到金常从李春房里走出,以时间来推论,那个时候,李芮已经死了,金常为何不报官?或许他是担心惹祸上身,但是,他为何在房间与李芮的尸身待了那么久才出来?”
“其三,余妙兰来我们院找我,我送她回南市楼的那晚,使钩镰枪想要杀她灭口的人,是不是金常?如果不是,黄泽为何要在我手心留下一个‘常’字?”
“其四……”林鳞游喘了口气,“年纪大了脑袋有点乱,容我捋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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