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虽然不是很理解,郡王殿下为何要这么做。
……
这天,锦衣卫千户都受命到宫中的锦衣卫衙门议事,张贲身为中中千户所的千户,自然也一大早就入宫与会了。
林鳞游去画了个卯,又是今日无事,好久不曾去勾栏听曲。
不知余妙兰可想我?
主要是最近囊中羞涩,以往对余妙兰,都是出手大方,一包就是一整月,一花就是数百两。现在整月包不起了,所以不大好意思去找她。
去找别的姑娘吧!又怕遇见余妙兰,到时候就更不好意思了;去别的楼,不在自己曾经的地头,总感觉有些束手束脚的别扭,也担心被别的同僚或科道官看到,授人以柄。
但人总是有需求的,老是自给自足,也没什么意思,还容易长茧。拿刀的手若是长茧了,出刀就容易慢,虽然影响不大,但是高手过招,些微的影响,可能就是致命的!
大夏天的,林鳞游憋着火,在院子的葡萄架下来回走动,看见越容林珑两位妙龄少女不时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马面裙摇曳,木屐嗒嗒的,每一下都踩在他的心头,他好怕自己控制不住……
每个人的心里,都关着一头野兽。
实在害怕自己心中的野兽突破牢笼,思虑一番,与其突破牢笼……于是林鳞游打开了院门。
“哥哥,你干啥去?”林珑脆生生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声音真好听啊!林鳞游都克制不住地咽了咽口水。
“去办点事,很快就回。”他做贼心虚,“你们不要乱跑……”说完,带上院门,快步往南市楼去了。
大概是大白天来不想被人撞见,又或许受了点《绣春刀》中沈炼的影响,林鳞游飞身窜上二楼,从大开着的窗子闪身进了余妙兰的房间。
房间一切如旧,空气中,还留有着余妙兰独有的体香。
一摸褥子,还是温热的,看来,刚刚有人躺过。
忽然,眼睛被墙上的一物所吸引,青布包裹着,但很明显能看出,长柄,弯刃,圆月弯刀?又或者是,钩镰!
钩镰为何会出现在余妙兰的房间?
他正想上前解开青布看个究竟,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在门打开的前一刻,他窜出窗外,一个倒挂金钩翻身上了飞檐。
“吱呀——”听见房门又关上了。
“你这里是最安全的。”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你们要在京城待很久吗?”是余妙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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