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新从马车上拖将下来,好一顿毒打!
“我倒要看看冷面寒铁,到底有多铁。”袁江冷笑。
只打得周新体无完肤,然后粗暴地推入李春事先准备好的囚车之中。
李春将从周新身上搜出来的奏折递给身旁候着的一名校尉:“拿去烧了它!”
“是大人。”校尉接过奏折,因为上面没有封套,便好奇随手打开了看,口中嘟嚷道:“写的什么玩意儿。”
本来李春这些上官们与周新有仇,校尉说这话也是贬低周新借以附和讨好李春他们的意思,不想李春听见,勃然大怒,狠狠一巴掌掴在校尉脸上,只将他打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原地转了三个圈。
“混账东西!”李春怒喝道,“这是皇上看的,啥时候轮到你这狗东西看了?站好了!给老子记住了,老子这一巴掌是救了你!”
校尉从晕头转向中清醒过来,站稳脚跟,诚惶诚恐:“是是……小的记住了。”心里仍然不明白,既然是要给皇上看,为何又要烧掉?这岂不是欺君大罪?
“滚!”
校尉刚转过身要走,李春却又叫住了他,抓过他的后脖颈,低声问:“上面,写了啥?”
校尉想了想,道:“小的不太识字……”
“没用的东西。”李春沉声骂了一句。
“不过,并未看见大人您的名字。”
李春放下心来,松开校尉的脖子:“烧了,仔细着!”
……
林鳞游前脚刚离开新安郡王府,杨放后脚就到了。
距离王府还有几十丈远,他心里就有些战战兢兢,完全不像林鳞游那般泰然自若。
毕竟两人的身份不一样,一个百户一个小旗,何况林鳞游还有穿越者的身份加持,多少有点不知天高地厚。
杨放所处的位置,是郡王府正南端礼门,城门外就是繁华大街,然而临近傍晚,一天中最凉爽的时刻,端礼门前的大街上是门可罗雀,并没有几个行人,偶从城门匆匆经过,行人也是极力绕得远远的,像是在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
王府旁的店铺民居也都门窗紧闭。
管门的家丁刚刚挨了王府前院管事一顿臭骂:“找不到人,就到外面找去!我告诉你,里面的人可不够几日用的了,再抓不到,拿你来顶!”
大暑天,家丁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摸摸脑袋,灰溜溜地来到门口,贼眉鼠目地左顾右盼一番,看到杨放在街上徘徊,眼睛只看着王府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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