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鳞游杨放还没回来,张贲回来了,一摸桌上的酒,还是温的。
胡乱抹了一把满脸的血,他将酒斟上,自饮自酌,等了有一刻钟,杨放才姗姗归来,却不见林鳞游。
杨放一脸怒容,见了张贲也不打招呼,气咻咻地坐下,端起酒壶就灌。
“怎么回事?”张贲默默夹了一口菜,“二弟呢?”
“去教坊司了!”杨放放下已然喝空的酒壶,狠狠抹了一把嘴。
张贲乐了:“狗改不了吃屎,二弟还是改不了这习惯。”大概是见了血,需要将被激发的原始兽欲释放,只有搂着女人才能睡得着。
杨放:“……”
“你恨啥?他不带你?”
“大哥,等他回来你自个问吧!”杨放道。
“事儿办妥了?”
“妥了。”
……
南市楼教坊司。
余妙兰撩起纱袖,斟了一杯酒,翘着青葱玉指端给林鳞游:“林总旗,好久不见了,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
“怎么会呢?”林鳞游笑笑,接过酒杯。
“不久前,我才知道你早已升了百户,叫林百户,还真有些不习惯。”
“就叫总旗好了,我也听习惯了。”林鳞游道,“指不定哪天,我又贬回去了。”
“今晚在这儿歇吗?”余妙兰问。
“你问,就是不太想我在这住。”
“我没有……”
“开玩笑。”林鳞游起身,“今晚还有事,先走了。”
余妙兰愣住,林鳞游刚拉开门,又回头道:“对了,给了那老龟婆一百两银子,往后的几日,你好好歇着。”
这一百两银子,是庄敬身上掏出来的,这家伙的跑路费。
出了余妙兰的门,林鳞游转头就上了楼,推开了另一扇门。
屋内屏风后,浮满花瓣的浴桶内,赫然坐着的,是董俪。
“林百户,将我软禁在此,是为了单独占有我吗?”董俪对林鳞游的突然闯入,毫不吃惊,果然是被狮子保护过的女人,见过大风大浪。
“听说你床笫之功,深得神女真传,怪不得殿下、柯昂、庄敬等人都对你恋恋不忘。”林鳞游单手支着浴桶边沿。
“这就是你为什么不舍得杀我的原因吗?”董俪道,“可惜你那兄弟,杨指挥使,不这么想。”
林鳞游将董俪从杨放刀下救下,不是因为她的床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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