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它,把里面装着红色药液和金黄色药液的玻璃瓶都拿出来。”
“这些什么东西?”娜塔莎一边翻找药水一边问道,“是什么巫师的魔药吗?”
“你说对了。”秘法师有气无力的回答,“红色的是治疗轻伤药水,金黄色的是次级复原术药水。我想这些足够治疗提图芭了。”
“为什么?”科尔森问道,“你为什么……”
“为什么改变想法,对吗?”萨洛蒙重新闭上了眼睛,“这一切只不过是某些存在的游戏罢了。我们要做的就是将这场游戏进行下去,给那些伟大的存在一场足够精彩的表演,舞台上已经出现了反派,那么作为正义一方的我们也应该登场了。”
科尔森特工听不懂萨洛蒙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他朝着娜塔莎抬了抬眉毛,娜塔莎也歪了歪头,表示自己无法解释。“不管怎么说。”科尔森叹了口气,“谢谢你,萨洛蒙。”
“好了,别打扰我休息。”萨洛蒙的声音渐渐低沉了下去,变得微不可闻,“我要……”
“祝你好梦。娜塔莎长官,我们该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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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勒姆小镇的监狱安保措施并不强,娜塔莎和科尔森曾经闯入过戒备更加森严的地方,这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太大的问题,为了这次行动,娜塔莎换下了本地人的服装,重新显露出紧身作战服。科尔森坚持不杀人,只是勒晕和打晕了那些守卫,至于那些晚上不睡觉,试图叫嚷的犯人,则被娜塔莎电晕了过去。等到他们找到提图芭的时候,这个黑人女孩的仍旧穿着那身仆人的衣服,但她的衣服却被鞭子抽得破破烂烂,红黑色的粘稠血液从皮肤之下渗了出来,将织物碎屑粘在她身上,那些蜂拥而至的苍蝇趴在伤口上,大口吸取提图芭的体液与温度。这个可怜的女孩双目紧闭,趴在薄薄的稻草上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潮湿冰冷的地面仍在不断剥夺着她所剩无几的温暖,无处不在的恶臭充斥着整间牢房。科尔森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娜塔莎则毫无表示,因为她见过更糟糕的地方。
娜塔莎将监狱的门锁撬开,科尔森立刻钻了进去。在踩死了一只瘦骨嶙峋、试图撕咬提图芭血肉的老鼠之后,他赶紧蹲下来,抚摸这个女孩的额头。“她在发烧,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科尔森特工压低声音,生怕引起石制走廊的回声,“我们没有抗生素……只能按照萨洛蒙给出的方法治疗了,不过我们要先把她转移到旅店里。”
“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娜塔莎从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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