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谈话。
“我的老师也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至尊法师可不会说什么放下仇恨,这种话只有在报复完后才会说。”萨洛蒙笑了笑,因为旺达的心理防线正在逐渐削弱。说脏话能带来认同感,缩小距离感,这是他在一本关于心理学的著作上看到。
萨洛蒙把腿放到床铺上,物理意义上地和旺达拉进的距离。
“我知道那些狗娘养的叛军做了些什么,那种事不止发生过一次。不止在你的家乡,这种事在突尼斯发生过,在埃及发生过,在利比亚发生过。我认识不止一个索科威亚的女孩,她们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买到西欧当妓女。”萨洛蒙靠了过去,“你记得不记得那些叛军喊的口号?如果他们真的做到了,为什么那些女孩还会遭遇那种情况?旺达,你真的明白你要仇恨谁吗?”
“你在仇恨谁?是托尼·斯塔克,还是叛军?”萨洛蒙看着女孩被红色长发遮起来的半边脸颊。旺达依旧沉默不语,但却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你在为自己寻找一个能够仇恨的东西,旺达,要不然你不知道自己能仇恨谁,你不知道究竟是谁夺走了你父母的生命。”
或许是满身的汗水逐渐冷却,女孩也冷静了下来。
眼见着旺达的情绪逐渐好转,萨洛蒙继续说道,“索科威亚有什么?一个接受独裁的小公国,没有自然资源,没有先进的科技,只不过是因为靠近俄罗斯,这里才成为了一个关键地点。斯塔克集团的高科技武器装配到美军都来不及呢,那枚斯塔克集团的炸弹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叛军有钱购买那些昂贵的装备吗?”
“你看,问题的答案已经很清晰了。”萨洛蒙指了指旺达的胸口。他感觉到不合适,于是用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头,“我并不是在为托尼·斯塔克做辩解,他身为生产军火的资本家一点儿都不无辜。如果你想要报复他,那就去做,但是你在做这件事之前要先明白是谁杀死你父母,是谁让你的家庭破碎。”
“那你愿意跟我说说你要去做什么吗?”旺达问道,“我只知道你的名字,对你其他的事一无所知。你是个有钱人吗?你平时在忙些什么?你上次带来的那个女孩究竟是谁?”
“我大概很有钱。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的经济情况不会和现有的体系接轨,美元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张废纸,黄金才是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无论是本事的稀有度还是在魔法上的作用,黄金都是极具价值的贵金属。”萨洛蒙不介意和旺达·马克西莫夫拉进距离,她主动问起萨洛蒙的生活就是一个明显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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