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坚信美国是正义使者的人们是不是会在心里暗自询问, 自己过去所坚持的一切是否是对的?当然,我并不指望史蒂夫·罗杰斯一个人能带来多少反思,他迟早会背叛美国,但现在这个原因总比因为私情叛国要好得多,不是吗?”苏皮卢利乌玛斯很想说自己没有听懂君主在说些什么,然而萨洛蒙没有给他反问的时间。“告诉飞行员,让他动作快一些。我想我们的下一位客人已经等不及了。”
飞行器引擎的震动震得他牙齿发麻,乱糟糟、湿漉漉的棕色卷发带着股肥皂的气味,舱室里昏暗的灯光如同一个审讯用的牢房。两位身着黑色动力装甲的女人手持大口径枪械坐在一旁,血红色的目镜紧盯着被铐在地上的男人——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门牙尖端,努力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思想抽离出来,试图消除自己的紧张感。这架飞行器以及那些动力装甲都表明这个组织拥有极为强大的科技水平,然而这并非他产生紧张感的真正原因。
他之所以紧张,就是因为他即将要见到的那个人。谷栋
他梳理拉托维尼亚以及东乌克兰地区的乱局已经很长时间了,凭借自己优秀的调查能力,他终于深入探查到一处位于顿巴斯地区的军事基地。在那个临时营地里,有一面金色雄鹰的旗帜。他从当地人口中听到了关于那支全身身着黑色动力装甲的军队的传言,然而没等他进行下一步动作, 那些穿着黑色动力装甲的女人就破门而入, 闯入安全屋逮捕了他。
他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就束手就擒, 面临审讯时他毫无保留地说出了自己的所有计划,并且申请与这个组织的首领见上一面。这个提议自然没有被理睬,之后接手他的那些特工对他进行了十分极端的审讯方式。水刑、睡眠剥夺、人身侮辱、催眠药物等等。在不停转运的过程中,他已经彻底失去了自己的位置与时间的概念,然而他却始终记得自己的目的。
复仇,为了他的妻子和孩子复仇,就是这股怒火支撑着他的精神,让在公海远洋邮轮甲板下的监狱里顽强地活下去,去迎接已经重复进行了上百次的痛苦审讯,无论对方想要知道什么,他总会告诉审讯专家,他想要和这个组织的首领见上一面。直到某天,他在锚链碰撞的声音中间听见有人在叫他名字。反复的痛苦让他的大脑变得迟钝,他花了好长时间才明白那是自己的名字,紧接着几个之前审讯过他的特工将他带了出来。他们给他洗了个澡,刮了胡子,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又让他好好吃了顿饭。获得充足的血糖之后,僵硬的大脑再次开始飞速运转。他认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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