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里,甚至许多瘾君子与犯罪分子也在下水道里组成了社区。谁也不知道罗马尼亚的下水道里生活了多少人,但拉托维尼亚的社会抚养制度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即便并不完全是推翻齐奥塞斯库政府的救国阵线的责任,但作为对罗马尼亚剧变之后彻底倒向西方的罗马尼亚政府的全面清洗,内政部以此事作为问责借口开始了扩大化问责,摄政维克多·冯·杜姆负责主持这一继匈牙利大清洗之后又一次无比血腥的净化工作。斯蒂芬妮·马利克的内政部政务院统筹小组进行的初步估计表明,至少会有两万名包括前政府官员、商人在内的涉案人员死于这次清洗。
这是彻头彻尾的暴行,但却是贫富差距极大的罗马尼亚民众热衷于看到的暴行,拿起屠刀的拉托维尼亚在狂热的罗马尼亚人眼中将会是正义的化身,这是皇帝对于列宁评价德意志第三帝国工人阶级导向理论的逆向应用,用以缓和极端的世俗化政策带来的后果。这种事在罗马尼亚政变时在极右翼组织救国阵线的主导下也发生过,只不过在维克多·冯·杜姆的主持下不会出现驱逐其他民族的情况,等到狂热的情绪缓和之后,罗马尼亚人就会像怀念被自己推翻并处决的齐奥塞斯库那样怀念过去的和平了,届时自然会有拉托维尼亚的秩序进入其中带给那些平民和平。
确定夏洛克·福尔摩斯知道这件事后,拉托维尼亚皇帝继续往下说。
“1989年,一场由谎言掀起的罗马尼亚政变让当地人失去了一切,即便拉托维尼亚用军队取缔了黑市、抓捕官商勾结的富人和官员、罢免现任总统、取缔罗马尼亚两院、清算西方情报部门收买的匈牙利牧师拉斯洛·托克斯和前总统扬·伊利埃斯库、将工业资产重新收归国有,但过去的动乱仍然造成了许多人流离失所。其中有不少罗曼尼亚儿童被贩卖出国,这种人口贩卖活动一直持续到了拉托维尼亚吞并罗马尼亚之前,我们凭借武力彻底解决了这个问题。”
“我只有对这段历史的最基础概念,你所说的名字我一个也不认识,辨认烟灰比辨认国家领导人要容易得多。”夏洛克·福尔摩斯如实回答,“我厌恶人口贩卖,但这件事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外。”
“只要你答应跟着我的老师学习,我就委任你作为调查罗马尼亚下水道儿童的案件负责人。无论那些孩子在哪里、如今有多大年纪、在做什么、我都会把他们找回来。他们是我的子民,那些并非他们需要承受的苦难,而是由他人的私欲强加给的。”
皇帝看着他的双眼,极具压迫力的眼神让夏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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