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最漫长的围城战,长达1425天的萨拉热窝围城战期间,著名的“狙击手巷”提供了使用狙击手施加心理压力的绝佳战争范例。狙击手在巷战中的作用不仅仅是控制几条街道那么简单,更是能在心理层面对敌人施加恐惧,使其自主收缩行动范围和时间——格罗诺夫·鲁图夫上尉主张优先狙杀试图阻止反抗力量的基米利安氏族变种人,击碎有能力组织反抗力量的领导人,而后再对次级目标进行狙杀,例如资源收集者、医务工作者、文艺工作者,最不建议狙杀智慧生物幼崽。除了利己主义者,绝大多数智慧生物都对于幼崽有着本能的保护,狙杀幼崽最有可能激起反抗思想。
如果说阿提兰星堡是一座地球上的城市,格罗诺夫·鲁图夫上尉选择的战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收获战果——但这里是身处月球暗面的阿提兰星堡,是这座星堡顶层五分之一面积的基米利安氏族聚居地,多层甲板结构被拆除做成了建筑材料,原先星堡的功能绝大多数已经被祛除,在这样相对狭小、黑暗的环境中,永恒的黑暗带来的恐惧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可怕,还要迅猛。
恐慌如涨潮潮水般蔓延。
如同冰凉的海水逐渐淹没每一位基米利安氏族变种人的口鼻,缓慢但却坚定不移地控制着它们的呼吸,毫不留情同时温情脉脉地它们皮肤上的温度。每一声枪响就如同埋藏在海水浅滩中锋利的贝壳边缘,仅仅凭借沙滩上燃起的篝火,基米利安氏族变种人根本无法分辨没入口鼻的漆黑海水下隐藏着怎么样的危险,当它们发现死去的贝壳划开脚掌皮肤时,它们甚至无法第一时间感受到疼痛。直到返回沙滩,脱离海水浮力,在沙砾上拖出一条被篝火映照出的长长血迹,渗进伤口的盐分才会以前所未有的疼痛撞向神经,撞得人头脑发昏,失去理智。
巨大的尸骸在极短时间内腐烂,散发出热气腾腾的恶臭,即便是呼吸过滤系统也无法将其彻底清除。戴里克先拄着卫戍之矛,竭尽全力挺直脊椎。华美的金色装甲上满是深可见骨的抓痕,污血与硝烟几乎渗进了装甲上的每一个细小浮雕。阿蒙与汉尼拔也好不到哪里去,伤痕累累的盾牌此刻已然报废,用于产生力场的发电机组闪烁着电火花,扛在肩甲上的哨戒巨剑枪口满是推进药碳痕。
他们所在位置已经不是仪式所在地了。
虽然伴随着外维度力量的衰退,那头外维度精神实体的力量也在逐渐削弱,但禁卫军无法始终无法将那头外维度野兽锚定在现实位面。因此这是一场漫长的追猎,由一次次战斗形成的优势逐渐累积而成,每次受到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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