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这证明你从一开始就在欺骗我,让我以为你想要杀死他,结果却是你让他活了下来。我一直有个疑问……”她开始喋喋不休地说道,“你到底是哪里人?出身于哪个国家,哪个民族?现在你在统治一个国家,对于那个国家的人们来说,这个问题很重要。”她说,“你看起来像个希腊人,又像个西亚人,还像个巴勒斯坦人。”
“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我可以是任何人。拿破仑是科西嘉人,但他依然是法兰西的皇帝。”他打开全息投影仪,伸出手示意劳拉·克劳馥看向那里,“全世界都知道托尼·斯塔克清醒了,难道你不好奇事情会怎么发展吗?几分钟前白宫宣称要对此次袭击展开报复,那么你认为托尼·斯塔克会告诉白宫真相吗?”
“真相意味着什么?”
“真相意味着第二天我会不会出现在白宫、白金汉宫等西方国家的政治中枢,彻底毁灭所有阻碍我的政治体制。”他示意考古学家看向墙壁。他的剑,那把举世闻名的剑此刻正挂在墙壁的盾徽上。“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阻止住我,唯一能够阻止我的只有我自己。是否这么做的决定权并不在我,而是在托尼·斯塔克,只有他能决定这把剑是否会割开所有国会议员的喉咙。”
“你终于醒了!别担心,我告诉佩珀这是轻微脑震荡,免得她要你今晚回去。”罗德上校强颜欢笑,从病床的座椅上起身走向托尼·斯塔克。刚刚清醒的后者还有些迷湖,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你的战甲已经被星期五卸了下来,我好不容易才说服她,不然医生可没法隔着盔甲给你注射药物。为了安全起见,将军打算让你现在在这里多接受一段时间的治疗,至少不要现在就回家,而且我们还有很多疑问没有得到解答。”
罗德上校往下按了按手掌。
“这只是例行公事,五角大楼必须得到一个可以在今天晚上提交给白宫的报告,而你是第一目击者。只有你的证词才能被写在总统的演讲稿上。国土安全局局长会安排好一切,在这里没有人能够伤害你。”
“我……”
托尼·斯塔克强忍着颅内剧痛,勉强从枕头上抬起脑袋。罗德上校站直后用手抚了抚胸前满是褶皱的衬衫,并且不引人注意地揉了揉眼睛。这里并不是谈论机密的地方,毕竟还有许多医护人员等着检查托尼·斯塔克的情况。遥远的记忆仿佛穿透模湖肮脏的玻璃落下的光斑,他想起了自己来到休斯顿的目的,但当他试图向罗德上校询问休斯顿指挥中心的情况时,却发现自己没法开口。
“我们已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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