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行为,秋月的胆子也逐渐变大了不少,甚至学着嫂子教给她的一些手段,直接坐在秦天的腿上将旗袍的岔口暴露出来,更是将穿着丝袜的修长大腿展现给秦天看。
整个过程中秦天都保持着克制,倒不是说他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而是这个时候不能显得太猴急,要让张维功夫妇认为他对女色并没有那么上心,除非对方放弃脸面去取悦他,否则一般情况不会对女色有什么想法。
只有给人这样的形象,才会让张维功在心里产生一种没有十足把握的错觉,不会认为把秋月送给他,他就会是那种以后完全被女色拿捏的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使出浑身解数的秋月着急的都差点崩溃的时候,秦天才放下酒杯,说喝多了想和秋月深入聊聊。
心情忐忑的秋月不知道秦天是真的想和自己聊还是假的,只好将其搀扶出屋进入到自己单独的西厢房里去。
看着秦天醉意阑珊的被秋月扶走,偷看的张维功还想跟上去继续听墙根,只是脚踩迈出去就被夫人给拽了回来。
“你干啥去?”
“我...我去听听情况。”张维功有些言不由衷道。
张夫人一把揪住张维功的耳朵将其拉进客厅,让其帮着收拾。
“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过的好事,现在人家都是小天儿的人了,你就断了这份心思吧。”
张维功有些尴尬的辩解道:“我这不是怕秋月没经验嘛,小天喝醉了没办法主动办事儿,秋月又是头一回,失了分寸把小天惹恼了怎么办?”
张夫人啐了张维功一口,鄙夷道:“男人刚出生就会找奶吃,长大了天生知道怎么打井,就算喝醉了,身体本能也忘不了,别以为老娘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更何况秋月这孩子上过学,这些事儿我都给她说的清楚,真当女人是傻子,不知道那档子事儿该怎么办是吧,老娘跟你讲,正紧女人要打开心扉骚气来,根本没青楼那些逢场作戏的臭娘们儿什么事。”
张维功正想反怼回去的时候,忽然有种明悟的感觉,一脸猥琐的看向自己的媳妇儿说道:“媳妇儿,你的意思是说你会骚?”
张夫人丢了张维功一个白眼,切了一声道:“你以为青楼的女子是真的骚?都不过是敷衍你们男人罢了,全都是设计好的手段,就跟演戏的戏子一样,一点真情实感都没,只是表现的很淫靡,实际上屁都不是。”
张维功一听来了劲,凑到夫人身边一把将其搂在怀里,跟条哈巴狗似的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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