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路,他不在乎的原因是有足够的信心,未来将远东变成满洲一样的地方,根本没必要去管秦天这方面的小九九,只要他不和苏俄红军合作,就没有触碰到他们的底线。
当老师的,当上司的,眼里不能容不得沙子,只要没什么危害,不涉及底线,大家都是人,都有各种欲望和担心,多一些小心思在正常不过了,若是秦天没有这种想法,在坂西看来倒是不正常了。
就在这种时而怀疑,时而被误会,时而被信任的反复折腾下,时间一晃来到五月底。
不知不觉马上就要来到六月,要不是苏杭提醒,秦天还没有任何感觉,主要是这段时日过的太清闲潇洒了。
看起来他很忙,实际上一点都不忙,来趟海兰泡跟来度假的一样,什么事儿都让手下去办,他不是花天酒地寻花问柳,就是窝在华旗商行修养身心。
跟着秦天一起的那些手下也从最开始的各种警惕变得有些麻木了,以前花钱都得思前想后,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分花,现在已经对钱没了概念,已经习惯跟着秦天到处潇洒的生活,完全忘记了自己其实一个月的薪水并没有很多的事实。
这种潜移默化的培养下,田一也好,千水也好,或是其他小组的组长成员也罢,都有点梦幻的感觉,像是迷失了自己一样。
在这期间秦天也不是什么正事都没干,只不过这些正事都在吃喝玩乐的时候顺道给解决了。
比如那些当局各个机关的负责人,有苏杭穿针引线,秦天和他们都产生了不同程度的交集,大把大把的钱给送了出去,他是一点都不心疼,正是因为出手大方,才赢得了这些机关负责人或者军官的认同。
每次在应酬时,都会听见这些老毛子对秦天讲同样一句话:“秦老板,我们才是真正的兄弟朋友,有什么事只管招呼。”
结识了这些关键人物,华旗商行的分号很快铺开,商路得以快速打通,加上沙霍格在暗中推波助澜和沿途保护,华旗商行的生意越做越大,许多来这里做生意的商人都在找机会从苏杭的嘴里搞清楚具体的情况,想要见一见幕后的老板。
对此秦天一个人都没见,反倒是指名道姓的让一些商行间接的与苏杭达成合作伙伴,只要价格合适,他们剩下多余的物资货物华旗商行都能吃的下。
远东地区虽然是苏俄掌控之中,说到底还是天高皇帝远,就连军政中心都在满洲里靠西的赤塔,阿穆尔州及以东的地区,说不上各自为政,整个政府管理体系和军队体系并没有那么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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