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看对方是不是自己的潜在对手,或者有没有可能在生意上有合作。
这一试探,就发现不对劲了,对方专业上没有任何问题,说什么都能对答如流,但对方的神色不对,明显带有一丝警惕。
这种警惕不是商业上的警惕,而是一种害怕被人发现什么秘密的警惕。
徐老板觉得不正常,这才悄悄的让手下给相谷一男去了电话进行汇报,他则以验货装货的借口故意拖延时间。
最后相谷一男带着人去抓捕的时候,对方外围的暗哨提前预警,在追捕过程中发生巷战,相谷一男这边的人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损失比较大,这才给宪兵队和特高课去电请求支援。
现在地牢里关押的一共有6人,应该都主要成员,基本上都有枪伤,按照相谷一男的汇报,其他人要么逃走,要么死在了巷战之中。
“我听李组长说,这六人不是一波人?”看着牢房里被吊在绞刑架上的六人,秦天语气淡然的发问,仿佛眼前绑着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只只毫不起眼的蚂蚁。
“是的,我们从他们的身上搜到了许多物品,能够确定一部分是国民党的潜伏间谍,一部分是红匪。”相谷一男恭敬的回答道。
“春季肃清的节骨眼,这些人居然还敢聚集在一起,肯定在密谋什么大事,现在关内两党的关系又十分微妙,还真的很好奇他们为什么会凑到一起,竹山君,接下来就看你的手段了,我只一个要求,弄清楚他们到底在密谋什么。”
竹山迦南立正哈衣,跟个小兵一样务必恭敬,马上安排接下来的审讯,相谷一男因为受伤,暂时去医务室处理伤势,秦天则让人搬了个单人沙发去审讯室,又让李恩熙从办公室拿来红酒红肠花生米,坐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看起了戏。
秦天在场,竹山迦南心里还是有压力的,之前两人相处的很融洽,但是没遇见过审讯间谍这种业务上的事情,头一回遇见,就是这么大的案子,忐忑是无法避免的。
竹山迦南有些慌乱的忙碌准备工作,秦天看起来在悠闲的喝酒吃着花生米,实则在仔细观察隔壁被分开吊着的六人,他想从这些人的心里活动中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这一观察不要紧,还真给他窥视到一些东西,红方一男一女只有两人,并不隶属于抗联游击队,而是真正的地下党。
另外四人很有意思,三人是国民党,一人是觉醒会成员,这一下可不是两拨人了,而是三个阵营的人。
让人遗憾的是,光靠心理活动的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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