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穷,钱都是苏恩曦在打理,我碰都不碰钱的,我对钱没有兴趣。”路鸣泽双手一摊,表示自己就是个甩手掌柜,接着又反驳道:“而且你以为哥哥生活费怎么会这么多,都是我在暗中资助好吧。”
就路鳞城乔薇妮那对不称职的夫妇,如果不是他在暗中照拂着,路明非有父有母还到处蹭饭早就人憎狗嫌了,哥哥吃的百家饭和每月的生活费可都是他在背后出力。
“那这么说来我还错怪你咯?”夏狄瞪眼,俯下身子做出道歉的模样。
“没有,其实我也有点私心。”路鸣泽看着怼到面前的大脸,后退半步拉开了安全距离。
只有体验过富裕的生活,才能让贫苦的日子更加难熬,很符合他魔鬼的身份。
“说的比唱的好听。”夏狄一把将细皮嫩肉的小男孩拉至身前,搭着他的肩膀,用起码是红衣大主教级别的眼神上下扫视他一圈,像是要把他拆开揉碎分析出身体构造:
“你小子应该还没忘记黑天鹅港吧。”
这话一出口,路鸣泽精致小脸上的表情瞬间一变,虽然没有点亮黄金瞳,但气质也已经从狡猾的小狐狸变成了威严满满冷峻孤傲的王:“怎么可能会忘记。”
那可是一段难以忘怀,也不能忘却的经历。
“是的,有些历史无法忘却也不容篡改,但小日子就喜欢玩岁月史书那一套。”夏狄点头,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找个时间让他们长点教训。”
“我怀疑你跟我说的不是同一个话题。”路鸣泽额头黑线划过,他着实拿眼前这人没有办法,思维太过跳跃。
他不怀疑夏狄的情报能力,这家伙来历神秘,至今为止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跟脚,偏偏却对自己知根知底,这种感觉着实不好受。
“无所谓,反正意思你明白就好。”
“呃……不是很……”
“既然你还记得黑天鹅港,那想必还记得你的两位老朋友咯。”
“当然,拜他们所赐,我可是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时光,玩了许多有益于身心健康的游戏。”路鸣泽说着,漂亮的脸上露出个略带怀念的笑容。
这是一个非常标准的露齿笑,男孩的牙齿在月光印照下散发着森冷的寒光,仿佛要将那段回忆翻出来反复咀嚼忆苦思甜,又像是要将回忆中的某些人咬碎成渣再混合着血水与浓痰一口吐在地上,再用厚实的鞋底翻来覆去的碾压,直接黏在满布灰尘泥土的地上高压水枪都冲不干净。
“猜猜他们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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