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家长苏醒,或许只能寻求卡塞尔学院本部的帮助。
而那,恰恰是所有人都不愿看的一幕。
好不容易才摆脱了本部的钳制,如今要是被他们知道大家长倒下了,十有八九会出工不出力,坐看橘政宗死去,然后给他准备一场盛大的葬礼,掉几滴鳄鱼的眼泪。
秘党,就是这么肮脏龌蹉的存在。
“如今之计,或许只能等少主回来重新定夺了。”宫本志雄是一个纯粹的科研天才,刚大学毕业的他满心只想着自己的研究,对家族事务和人情世故并不怎么上心,宫本家的一众事宜都是交由上任家主代为管理。
犬山贺在心里叹了口气,小年轻的政治嗅觉还是得多练练,不能总是泡在实验室里。
打从橘政宗把源稚生领回蛇岐八家,并宣布他就是少主,是未来大家长的唯一继承人后,本家内部就有许多老东西盯上了他。
那个正气凛然的少年就像是正午的骄阳,与他们这群行走于黑暗之中极道分子格格不入,虽然他从未立场鲜明的反对本家那些涉黑行为,但无论是眼神还是行事作风都在向外界透露一個讯息:
我源某人,乃正义的伙伴,羞与尔等腌臜货为伍。
理所当然的,老家伙能看他顺眼才有鬼,所以想要等他回来主持大局是不可能了。
更何况,源稚生的归来,也会让大家长遇袭一案水落石出。
“快了,少主正在回来的路上,等他归来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结束通讯,犬山贺摸着怀里的两根短棍,目光幽深。
一夜未眠,他已有些困乏,正准备小憩一下,却听电话铃声再度响起,这次是龙马家主。
“龙马家主,又有哪里出问题了吗?”
电话那头的龙马弦一郎同样一宿没睡,说话时声音透着一股子通宵加班后的疲惫,听的犬山贺都想给他介绍一下犬山家专门研发的壮阳药:
“犬山君,情报部那边得到消息,最近两天有不少渔船遭到了袭击,有些被撞成了残骸,有些则是发动机受损。”
“蛇岐八家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渔民们的生活了,那不是渔业部门该干的事情吗?”
“不,情报人员从幸存者口中得知,袭击他们的是一群与虎鲸有些相似的巨型生物,那些东西有着外表布满鳞片和厚实的骨甲,眼睛在夜晚的海水中像个40瓦的灯泡,散发着清晰可见的金色光芒。”
龙马弦一郎话中的无奈逐渐晕开,扩散到了那张仿佛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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