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感到如何荒谬,也还是没有第一时间驳斥,而是将狐疑的目光落在源稚生身上。
反正他们也看这个年轻的继承人不爽,正好借机发难。
迎着一众意味不明的视线,源稚生却没有表现出半点心虚,他停下脚步,漆黑的眼眸中仿佛有惊雷划过: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情况很糟,犬山家主早就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只为栽赃陷害于他。
而他在落地时才推断出对方是真正的内鬼,又在第一时间被人发现,根本没时间去搜集犬山家主叛变的证据。
只有一张嘴且不善言辞的源稚生,如何能比得过老谋深算,不仅提前布局甚至已经提前伪造好证据的犬山贺。
因为情报缺失,他全程处于被动,对本家境遇的设想一变再变,如今脑海中的线索早已成了一团乱麻,难以将其理清,强行思考也只能导致他的大脑CPU烧毁。
望着那些家族高层虎视眈眈的模样,年仅十七岁的少年唯一可以肯定,这必然是一场针对他的阴谋。
“我离开本家前往卡塞尔学院本部进修,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不知犬山家主口中的背叛从何而来。”源稚生声音不带丝毫温度,恍如一股冷风回荡在议事大厅:
“至于你口中的刺杀大家长一事更是无稽之谈,且不说我昨天才得知大家长遇袭,光是往返就无法解释。
犬山家主早年也在卡塞尔学院进修,应当知晓本部如今对学生的监控力度,想要离校必须提前申请获得高层允许。”
这话说的有理有据,在场众人都知道本部是什么尿性,对他们这些从分部而来的进修人员看得非常紧,还总是想方设法从他们身上套些关于分部的信息。
而就算源稚生获得了离校许可,那他也无法在一天之内从美国飞到日本,完成刺杀再飞回芝加哥,等收到本家传过去的消息后又飞回东京。
除非,他的一天有48小时。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你当然不可能亲力亲为完成刺杀,甚至你还有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即便我们寻求学院本部的帮助,让他们给出你在美国的行动路线,也找不到任何异常。”
犬山贺一手按着自己的佩刀,眼神淡漠像是一位无情的判官,这副姿态成功镇住了其他想要开口质疑的家主和长老:
“但是你有一个帮手,一个永远不会背叛伱的帮凶。”
说话间他抬了抬手,身后的大屏幕亮起,以幻灯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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