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之前,每次过生日自己身边都有亲人陪伴,即便父母不在,也会打个电话和他说一声生日快乐,托人传回礼物表达无法陪伴在他身边的歉意。
但如今,他们出国后的整整一年,却再也没有传回任何消息。
没有信,没有电话,没有礼物,只有每月一次的汇款证明他们还记得在国内有一个儿子。
而不是在国外组建了新的家庭,然后顺理成章的把他给遗忘了。
如果是之前,路明非绝对不会感到有什么异样,无非就是安慰自己那两个大忙人又去哪个地底大墓穴或者埃及法老墓去挖坟了,信号太差根本接收不到消息。
但今天,或许是身边的人都有至亲之人陪伴,而他……
眼角余光瞪着正在拽自己脸皮,不知是想强迫自己做出笑脸还是鬼脸的老夏头,还有已经被两个美少女簇拥起来面色淡然的小奸商,路明非终于是露出了个释然的笑。
他抬手抓住夏狄的手往外推:“我一直都知道,你这家伙对我图谋不轨。”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夏狄配合着松开,“那你是不是想要改口叫义父了?”
“想得美,等什么时候你的养老金到手了再说。”路明非哼哼两声。
他可不是人中吕布龙中大耶,义父这两个字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说开口的。
“是吗?”夏狄闻言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给路明非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
下一刻,夏狄抬手打了个响指,全场灯光再度熄灭。
聚光灯下,一袭黑色晚礼服的路鸣泽推着足有半人高的五层大蛋糕走了上来。
在场众人几乎没几个人知道路鸣泽的存在,所以都有些好奇这个看上去贵气到没朋友的男孩是谁。
几个热衷于八卦的辣妈则是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怀疑这孩子就是电影的原型,可他看着实在太小,怎么也无法跟电影中那个柔美而坚强的神眷之樱花联系起来。
“哎,那是明明的弟弟吗,看着还挺像哈。”老唐抱着胳膊在那端详片刻,侧过头想要和康斯坦丁交换一下意见,结果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血色褪去,只剩苍白一片的小脸。
那双卡姿兰大眼睛里,透着浓浓的惊惧。
“咋的了这是?”老唐见他这副模样心底也有些犯怵,别是在纽约康斯坦丁找过来的时候,恰好和明明的弟弟走过一场吧?
康斯坦丁死死盯着台上那人没有说话,转眸看向另外一对双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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