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收客户一笔会员费，还可以收“被祭拜的对象”一笔钱。
两头吃，两头都做好人。
而且，如果点香可以线上的话，那么是不是“烧”的各式各样的东西也可以“电子化”？
纸钱、纸房子、纸车子、纸手机、纸电脑
通通都可以电子化！
再把相应的产品打上“绿色环保”的标签！
如果“电子烧”的东西比较贵重的话，是不是还可以搞个全服通告？
大家，越想越觉得有搞头，越讲，就越兴奋。
但对于人来人来咖啡店的营业员而言，这感觉就很不好了。
这些看起来像是技术宅的打工人，刚开始的时候看上去还挺正常的模样，甚至购买咖啡和小食后，都会主动索要发票。
一看，就很正规的样子。
现在
为什么感觉有点神神叨叨的？
口中念叨着营业员听过的和没听过的一些神灵的名字，时不时地还喊上一句“白无常大人真的是太棒了”之类的话.
这让营业员觉得有点儿害怕。
而人在害怕的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行为呢？
报警！
“我们在讨论产品的运营，这是真的。”
“你看，我们电脑上还有企划案呢。”
“警官同志，我觉得我们可能有点误会啊，我们都是合法公民！”
“.”
人不管在干嘛的时候，被戴上银手镯的时候，都会被强制冷静。
而当被关在滞留室的时候，所有人都会说下意识说自己是冤枉的。
年轻警官听到一群在嚷嚷，他很想说上一句“我不要你觉得，我也不要我觉得，我要看证据”.
但是自己的师傅，已经好几次和自己叮嘱道，要稳重，不要跳脱，他们的职业不同于一般的职业。
年轻警官压下吐槽的冲动，对着看起来像是小领导的人招了招手。
“来，你和我谈话，其余人都安静一点。”
一般来说，年轻警官谈话的时候，都会和自己的师傅一起，但师傅被另一个案子叫去了，年轻警官只能找了个看起来刚刚得空的警官。
“兄弟，和我一起呗。”
“让我喝个水你别看我喝啊，我喝不下的。”
在年轻警官和同事进入询问室的时候，年长警官正在警局内的“鉴定科”.
“能确定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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