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上的画作,确定没有落下茶水后,朱咸铭才安下心来。
徽宗虽然做皇帝不怎么样,但对花鸟书画却是一绝,朱咸铭也是喜欢得很。
抬头看向朱景洪,皇帝语气森寒道:“老十三,你是来找打的是吧?”
被打扰到好心情,朱咸铭自然看朱景洪不顺眼。
“爹……儿子此来,是有要事禀告!”
“有话就说,说完就滚!”
这样的态度,让朱景洪很心寒。
“爹……儿子练的军队,已经基本成型了,您这两天抽空去看看?”
“是吗?才二十来天,你确定就练成了?”朱咸铭很是怀疑。
在严苛的标准下,经过反复对抽调军队的训练,朱景洪对训练成果很有把握。
“爹,您就放心吧,绝对能亮……”
“亮什么?”
把“狗眼”这些词咽了回去,朱景洪搜肠刮肚后答道:“额……能让您眼前一亮!”
“要是没伱说的那么玄乎……”
朱景洪立刻抢答:“您就打断我的腿!”
“你知道就好!”朱咸铭冷声道。
于是朱景洪问道:“那……爹您什么时候去!”
略微思索后,朱咸铭答道:“就明天上午吧!”
听到这话,一旁的程英提醒道:“陛下,明天上午,新到京的七国使臣要来觐见,兵部要上报十月各地都司轮调情况,另有户部……”
程英说起来没完没了,却见朱咸铭道:“都改到下午!”
按朱咸铭的习惯,日程基本排在上午,下午则可以自由安排。
皇帝说安排到下午,那自然是无可置疑,于是程英答道:“是!”
老头儿如此果断,倒叫朱景洪一时间没了话说。
事实上这也说明了,皇帝表面对这件事不闻不问,对朱景洪更是没个好脸色,实际上却对此事很重视。
“爹,那儿子告退了!”
谁知朱咸铭慢悠悠说道:“不忙……有件事要问!”
“儿子定然知无不答!”
“前两天,你带笙儿去西苑,说是奉了我的旨意?”
“这……爹,你听我解释……”
可惜朱咸铭不想听他废话,当即说道:“打你二十廷杖,不为过吧?”
实打实的说,假传圣旨这么大的罪过,放在旁人身上诛九族都有可能。
二十廷杖,确实是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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