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家候在外面,成什么样子?”郭启云冷着脸教训。
“卑职失察,还望大人恕罪!”段征连忙告罪。
“快把人请进来,今日既是随你前来赴宴,岂有让人在外面守着的道理!”
看着这些人的表演,朱景洪并未出言干预,他很想知道这帮人是如何盘算。
他所处的位置有个好处,就是在必要时可以无视规则(简称“掀桌子”),所以他其实立于不败之地。
没一会儿,秦业被请进了大厅内,看着左右在场的上百官员,他越发觉得自己是被设计了。
但他也细细思索了一番,自己确实是光明磊落,前来伸冤并无过错。
但他也不是傻子,不会当众来说这些事,而是打算私下里跟朱景洪说。
然而段征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从进大厅事情便已不受秦业掌控。
“秦老弟,下午你跟我说有冤屈,如今三堂大人都在,殿下和总督署的大人也在,您尽可以把冤屈讲出来!”
“今圣君在位,乾坤朗朗……定不会让你蒙受冤屈!”
听到这里,朱景洪已大致猜到,这些人是打的什么算盘。
他却是没想到,这帮人会拿秦业来做文章,所以接下来他还得继续听下去。
此时秦业便已确认,自己是被段征给卖了,已经处在了某种角力核心。
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的结局!
“秦老弟,内情如何……还是伱亲自来说吧!”言罢,段征让到了一边去。
亲自来说,亲自该如何来说?分寸该如何把握?
这个时候,角落里的王培安也在盯着秦业。
作为襄王府长史官,秦业何许人也他当然知道,只是他不明白怎会和此人扯上关系。
王培安当然不会想明白,因为秦业所谓的“罪过”,完全就是人为加班造出来的。
此刻,大厅之内格外的安静,多数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秦业。
秦业此时如坐针毡,额头上已冒出汗珠,这样公开处刑的场景,让他脑袋都快死机了。
“冤屈……说说吧,怎么回事!”朱景洪主动开口。
还是那句话,查案的事总该有个说法,他得先看这帮人亮剑才好出招。
对于今晚的这件事,宁焕祥和梁潜并不知情,但他们都很期待接下来的事情的发展。
从大局考虑,着实不该让王培安继续捣乱,郭启云等人的“自救”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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