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你不早就盼着嘛!”宝钗失笑道。
“之前提过一句,我还以为太子一家忘了呢!”
“如今老六家势大,他们又怎能忘了了!”
“这倒也是!”
在他二人闲聊之时,朱景洪告假的消息,也已传到了乾清宫去。
“染了风寒?精神不济?”
眼见皇帝表示质疑,程英屋内说道:“襄王府的人是这么说的!”
“狗屁,昨天还他娘的打马球呢!”朱咸铭拍了桌子。
“这个小王八蛋,如今竟敢欺君……”
呵斥了这么一句,朱咸铭对程英道:“派人去……把他给我叫进宫来,跟他说朕亲自给他治病!”
“遵旨!”
很快半个时辰过去,太子和睿王陆续到了乾清宫,中午赐宴他二人都将出席。
“太子好些了?”
朱景源答道:“回禀父皇,歇息了几日,外加太医调理得当,已经好了!”
“嗯!”
这时朱景渊插话道:“四哥,你还是得多歇着,万事有弟弟帮衬着,你大可以放心!”
朱景源答道:“在其位谋其事,父皇让我做太子,我岂敢贪图安逸!”
“好了,没事你们先去武英殿招呼,别让外国使臣说天朝上国怠慢了他们!”
“是!”
于是这二人告辞后离开,而朱咸铭则继续看着奏本。
正如朱景洪所猜测那般,朱咸铭确实是想在朝鲜改土归流,所以搁置了议立其君的事情。
但近日到访大部分使臣,都对此事表现得格外上心,都隐晦表达了议定此事的想法。
显然对那些独立的藩国来说,促成朝鲜重新续上传承,是关系到切身利益的事。
眼下西北正在交战,如果强行在朝鲜改土归流,是否会让藏地和西北诸部盟离心,是朱咸铭必须要正视的问题。
也就在他思索之间,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程英便来提醒皇帝该出场了。
宴请到京的各藩属使臣,皇帝亲自出席的时间不多,所以今年这次显得比较特殊,表达的是对这些人的重视。
“老十三还没来?”朱咸铭沉声问道。
“想来已在路上了!”程英答道。
“再派人去催!”
“是!”
吩咐完这件事,朱咸铭便动身前往武英殿,此刻这里已是热闹非凡。
各种服饰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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