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一些,就是握兵权是为为朝廷为皇帝做实事,而不是结党营私甚至于搞破坏。
许多理念,许多长远的考虑,此前朱景洪都给皇帝说过,在数年灌输下其实影响到了朱咸铭的观念。
在朱景洪的阐述之下,当前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大明必须要有长远考虑才能一直兴旺。
朱咸铭有厂卫在手,耳目可以说是遍布中外,乃是天下除朱景洪见识最广者。
朱景洪的理念超前,天下最有可能理解并认同他的人,便只能是皇帝。
而此时,朱咸铭确实认可了他,也基本相信了他。
这一点,朱景洪看出来了,可他要一劳永逸解决问题,所以还得继续往下说。
分析完了局势,朱景洪整理了衣衫,然后拜倒在皇帝面前。
“父不慈子不孝,父亲方才所言,非父论子之道,儿子恳请您收回,方有下言陈奏!”
说完这话,朱景洪把头贴到地上,以表明自己是做道理之争,并无对君父的不敬之意。
当然,这种搞法也只能他来做,敢让马上皇帝把话收回,这是其他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朱咸铭不以为意,徐徐说道:“适才我之所言,乃是转述他人之言!”
他这话翻译一下便是说,指中伤朱景洪的话都是别人讲的,他只是转述所以用不着收回。
朱景洪当然要给皇帝台阶下,于是撑起身子郑重说道:“爹……刚才说了许多废话,儿子可以回您的刚才问话了!”
刚才皇帝的问话是结党营私,朱景洪对此只是做了侧面的解释,而没有就问题进行正面回答。
便见朱景洪神色庄重,目光炯炯道:“儿子自领兵以来,署理东南剿倭事,指挥西北平叛事,主持京军改制事……每一步都靠您的提携!”
“要说结党,儿子只能是您的臣党,要说营私……儿子也是为您的大业营私!”
“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前番您削我的俸禄,罚我禁足儿子坦然受之,这次您要削爵乃至抄家,儿子也绝无怨言!”
听到这话,朱咸铭不由感到动容,他看到了朱景洪的赤子之心,更明白自己的的诘问对他伤害有多大。
“爹……只是儿子不甘心呐……”
“为了您,儿子什么苦都可以受,只是儿子不明白,为什么总是谁做的事多,谁受的委屈就越大!”
指着门外,朱景洪哭诉道:“那些庙堂之上的人,他们不知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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