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一般窜去,伸手握住玉瓶,迫不及待打开玉瓶的盖子,用力嗅着瓶中丹药散发出的诡异香气,瓶中躺着数十枚如血的红色药丸,宛如人之血液一般鲜红刺眼,忠齐捧着玉瓶,下垂的眼中透着一丝不甘,忽然忠齐将玉瓶甩向墙面,玉屏撞击墙面,粉碎四散,瓶中的红色药丸咕噜噜的散落在地面,灰色的地砖将鲜红药丸衬托的格外显眼。
忠齐将玉瓶甩落后,佝偻的身子行至这房中的榻上,盖被而眠,可将将过去不多时,刚入眠的忠齐竟开始抽搐起来,忠齐猛然坐起,忙运功盘膝,可仍是止不住抽搐,就连脸上的褶皱都开始跟着颤抖,豆大汗珠顺着满脸褶皱,一滴滴的滴落,猛地睁开双眼,忠齐周身竟爆发出层层气浪,将小小房间的房门窗户击的粉碎,气浪呼嚎而出。
周边几处小院内,一名刚入宫不久小宦官被这声势惊醒,正要出门查看,被一旁窗边老宦官拉回,小宦官不解,轻声问道:“安中官,这是什么声音,怎的如此吓人?”
被唤做安中官的老宦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将小宦官拉进屋内,查看左右无人后,将门窗紧闭,对着小宦官轻声开口道:“这声音是从服侍咱圣上的忠齐公公住处发出的,你刚入宫,不知道到,咱们这位忠齐公公,听说原本是位武林高手,被咱圣上降伏之后,听说是伤了下体,也不是个完整的男人了,所以才入宫做了咱圣上的贴身太监。”
安中官说完竖耳听了听窗外,觉无人偷听后,对着小宦者继续说道:“当年初入宫时,可没人直达这忠齐公公的来历,那时候有很多爷们还以为是个新人,用咱爷们的方式让这位忠齐公公交份子钱,这位忠齐公公也没多说,便给了钱去自己院子了,可那晚也如今夜一般,这忠齐公公在他自己的院里哀嚎,异象横生,可这几位爷们,仗着白天忠齐公公老老实实交钱,便去忠齐公公院中理论,可几人去了就再也未归,第二天,司礼监就差人从忠齐公公院中抬出了几人的尸首,我当年入宫不久,可也远远的瞧见了,那几位爷们死状恐怖至极,让我连续做了多日的噩梦啊!”
“出了人命,司礼监不管?”小宦者被安中官所言吓得瑟瑟发抖。
“甭说司礼监不管,听当年服侍圣上的爷们说就连咱圣上听闻此事都只是淡淡说了句‘勿需多问’便将此事带了过去,从那之后啊,这忠齐公公那就没人敢再去了,也没人敢再招惹忠齐公公了”,安中官眼中透露着恐惧,将自己所知都告诉了小宦者。
“小叶子多谢安中官的救命之恩”。小宦者听完,忙对着安中官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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