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关系,打探是否有人见过风家后人,结果却是一无所获,依我看来,她早已不在人世了罢。”重阳笔回道。
“主人曾与我说过,万事都要做的干净,若是留下尾巴,定会招惹无尽的麻烦,风家上下数百口的尸首都在,独独少了那小妮子,你说,怎能不让老夫担心,而且前些年在我何家擂台上,断了那小子一臂的功法,与那姓风的简直如出一辙…若那青丝绕与风家真有渊源,老夫的伤就有法可医了。”
何家老祖沉声,略一顿,将重阳笔面上神态都瞧的真切,随后继续说道:“老夫行的事若是泄露,大不了带着儿子一走了之,但是重阳先生,可就...”
重阳笔听何家老祖话至一半,便闭口不再多言,立时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将将消失的冷汗立刻又浮现在额角,忙开口道:“请老祖相信在下,我已尽力去查了,现在并无证据证明那人就是风家的后人,且当年一现身后,那人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
何家老祖浑浊的双目盯着重阳笔看了许久,似是在确认他有无说谎,片刻后,老祖抽回目光,向着重阳笔开口道:“还有当年苗家之事,你可曾查到些眉目。”
听到何家老祖提起苗家,重阳笔这才想起,忙向着老祖道:“老祖,我已按照老祖吩咐,去了当年苗家遗址,也吩咐别人去问询了周遭的人家,那孩子,就是苗家的人。”
听到“那孩子是苗家人”这句话,何家老祖浑浊双目中顿时精光一闪,只听这花朝苑正堂中响彻了何家老祖‘蛤蛤’笑声。
“看来老夫还未老眼昏花,只想着为苗兄留后,不枉他救我一命,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心计,端的不简单呐。”
重阳笔不知是何事让老祖如此放声大笑,可重阳笔却觉得脊背发凉,不敢多言。
何家老祖伸出手来,向着右手金杖轻击数下,敲击之下,金杖发出诡异之声,声音刚落,门外立时闪出一个黑布蒙面之人。
“去唤季儿前来。”何家老祖轻声开口吩咐。
蒙面人并未开口,只是向着何家老祖一礼,而后快步离去。
重阳笔不禁讶异,自己登堂境的修为,从踏入花朝苑起,竟丝毫未曾发觉此人的存在。
此刻的花朝苑另一院房中,一个身着锦衣,方口阔鼻的汉子,踏步行至自己的书桌旁,在书桌上一阵摸索,从暗格之中取出了个锦绸包裹之物,随后略带颤抖的手打开锦绸,一方牌位浮现在锦绸之中,奇怪的是,这牌位之上,并无任何人之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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