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伯探探路!咱们送到了丹粮便回,省得金鸡楼借丹粮一事,怪罪到咱恶人岭来!」
当即运气丹田,跺足而起,踏身前索桥,向索桥另一端而去,尽管梁冀武艺不弱,但才行出丈,就觉身形不稳,尤是足下索桥在山巅劲风吹拂之下摇晃不止,更难控住身形。
恰也此时,一声若有若无之声飘荡而来。
「多年不见,师弟哪怕是被罚守恶人岭,也不曾改了性子,若是师父知晓,恐怕慕容谷中,就只剩望乡坡可去了!」
来人声音缥缈,伴山巅之风而来,却让运轻功而行的梁冀面色大变,心神一乱,足下轻功更显慌张,踏在索桥之上的双足立时不稳,随索桥摇晃愈盛,踉跄不稳,眼看就要坠下山去。
瞧见足下云雾卷积,心中慌乱愈盛,梁冀在心中暗骂自己非要强出头...求生欲下,迸出身体潜能,尽展平生所学,终是稳住身形,不至坠下索桥。
可还未等到松下一口气来,索桥之上忽落下一道红袍身影,凝目细望,此人与师伯相同,身着红袍,兜帽遮面,不过比起师伯,此人剑意外放,周身散出霸道真气,不是那金鸡楼主慕容岳又是何人...
「既是
师弟前来,不妨让师兄看看这些年来,你可有长进...」落于索桥之上,不是别人,正是金鸡楼主慕容岳,红袍之下目光之中,早满杀意,不过却是强忍恨怒,依自己心中之计行事。
远望自己这位哑师弟,多年不见,真气内敛,此刻便是自己也无法瞧出他武境如何,在行自己心中之计前,慕容岳不得不设法一试,而数丈外的这恶人岭弟子,正可利用。口中说着,已暗暗运转内力,足踏桥身,随风轻摆。
慕容岳轻功高强,在这摆动索桥之上,如履平地,但却苦了索桥另一端的梁冀,好不容易稳住的身形随着索桥轻摆,再度失了重心。
眼见就要摔下万丈深渊,一道红袍身影踏索而来,就在梁冀失足一瞬,一把薅住他的胭红斗篷,随即拉扯,百十余斤重的汉子就这么被他轻松拉拽而起,不仅如此,这股力量还助梁冀纵跃而起,直落于索桥边。
在身后众师弟的相助下,梁冀总算稳住了身形,抬眸望去,只见师伯的红袍身影已踏索桥之上,与金鸡楼主慕容岳对面而立。
不同适才自己的狼狈之姿,师伯身形轻盈,落于索桥之上与金鸡楼主呈对峙之状。
慕容岳望着数丈之外,站定索桥之上的师弟,心中暗惊,他天生有缺,口不能言,故不受谷中人待见,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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