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已用门规处置,还望大师见谅。”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素绻大师合十一礼,口中轻诵,但却非是原谅了这假意悔恨的名门公子,而是在为一条性命逝去而悲。
见得素绻如此姿态,水沧澜知自己如此,恐难取得这位雷音高僧的信任,即便此时将一旁抖若筛糠的一众仆从性命尽数献上,也难扭转局面,阴冷眼眸再动,立时想到了一条‘妙计’。
“锵——”轻抚腰间,一柄细软长剑从腰中抽出,出现在水沧澜掌中,剑身狭长,粼粼剑光,如同水之波纹,将林中映亮,令人望而生寒。
如水剑光将水沧澜阴冷目光映照得更寒,饶是素绻法师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来,正欲开口之际,忽被剑如水剑光一闪,只见那柄如水软剑已然调转剑锋,向水沧澜自身刺将而去,耳中也想起水沧澜悔恨之声...
“水沧澜愧对大师,愧对如水剑宗,无有他法,唯有以死谢罪!”
说时迟那时快,剑光闪过,直入胸腹,一抹血色从水沧澜胸口喷涌而出,直将水沧澜面前之地尽染殷红。
莫说水沧澜如水剑宗少宗主身份,便是寻常人亦或罪大恶极之人,素绻大师这等得道高僧也不会袖手旁观,引人向善乃出家人之本分,只见素绻大师五彩袈裟一闪,高大身形立时出现在长剑贯胸的水沧澜身旁。
“水公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素绻大师目凝慈悲,近身一瞬,已然俯身,查看水沧澜之伤势。
“大师...肯...原谅...晚辈了吗?”唇角满是血迹的水沧澜,目中满是颓色,不过仍是强撑着向面前素绻,缓缓开口。
素绻大师目光扫过一旁战栗不止的仆从们,见他们已是慌乱不止,全不似先前嚣张跋扈之姿,稍忖一二,微叹一声,随即转向已在咳血的水沧澜道:“长剑贯胸,如是寻常人,恐难施救,不过公子自由习武,有内力傍身,莫要惊慌。”
口中说着,掌指连出,正中水沧澜胸前几处大穴,伤口鲜血立止。
见状,素绻大师开口安抚:“公子放心,我已点了你胸前几处穴位,待会我将长剑拔出,再施以内力,你便不会再有性命之忧,而后我等立即动身,只要在日出前赶回望离山庄,以上等金疮药外敷,不消半月,便可恢复如常。”
“多...多谢...大师!”水沧澜面无血色,显然已是虚弱至极,但仍不忘向素绻行礼,身形才将起时,就已被素绻扶住。
“公子不必多礼了,只需牢牢记住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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