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的狗头,哪怕这条路,得拿性命去堆!”
虞心如愣在原地,她何尝不明白?
只是想到那些枉死的将士,昨夜的那场失败的奇袭,让他们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父亲,我亲自带人去剁下那李载的头颅!”
虞心如虽算不上修行者高手,但身边却是养了一批实力不俗的女子。
“如儿,为父要亲自斩下这小兔崽子的狗头!至于你,就别做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了,带着你的人,去寻个安全的方式渡过洛水……”
“父亲!你这是要赶我走?”
“没错!打仗就该是男人的事情,你父兄今日就算是战死,也与你无关!”
虞君淮拿起长剑,起身走出中军大帐。
长兄来到虞心如面前,笑了笑,像儿时那般伸手摸了摸妹妹的脑袋。
“丫头,此战若是输了,你就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然后去过自己想要的人生吧!”
说完,他决绝转身。
虞家父子纵然后知后觉,却也明白今日到了必须拼命的时候。
他们说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湘南军看似合理的每一步行动,都像是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湘南军再次于洛水南岸铺开阵势,开始了强行渡河。
这虞君淮不愧是当世名将,面对眼下的局面,他果断让火炮营的一部分人马调转方向,用来对付身后的黑云骑。
当着洛水之前,他下令让手下人将做饭的锅都给砸了,只留下三日的口粮。
想活命,那就只能打赢这场仗。
这样的绝境之战湘南军似乎没有少打,他们个个都是在无数场战役之中活下来的老兵,经验丰富。
顷刻间,气势如虹,他们发起了不要命的进攻。
此时河对岸的李载暗暗心惊,还是被湘南军的气势所震撼。
“相国大人,湘南军的战力非同小可,若是让他们渡过洛水,就凭我们洛水营的这些人根本就不够他们杀。”
“我明白的,可眼下没有别的办法,守不住也得守!传令!将眼下所有的实心弹都打出去,然后换做散弹,让弓箭手和重弩车都朝着江面放箭,在他们渡过洛水前,把所有的远程力量都给我消耗光!”
李载神色凝重。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洛水营也就两万人,就算自己做再多的准备,可终归是需要短兵相接。
此时越是消耗对方,才越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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