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李载依旧未去上朝,只是自己休沐的时间已经过去,所以他告病在家。
这两日朝局却是乱做一锅粥。
御书房内,萧灵儿又一次感受到了孤立无援的痛苦。
满腔愤恨,却是无处言说,只得把气洒在宫女身上。
而今日,陆国忠前来御书房拜见,脸色也是极其难看。
“陆相,你不也是士族领袖吗?你看看最近几日的奏报,六部九卿有一半的人给朕撂挑子!自己的事儿不干了,还上书请朕另寻贤明,这是什么意思?逼宫吗?!”
陆国忠脸色也很是难看。
“陛下,您本就不该同意让杜元盛由着性子来,如今想对姬家和李家动手,实在是不智之举。”
“哼!怎么?陆卿现在又不同意了?当时不是你信誓旦旦跟朕说杜元盛此人有能力的吗?”
陆国忠此时也是有苦难言。
“陛下,杜元盛确实有能力,但他的才学在手段和阴谋诡计,朝政不是他所擅长,其实经过这两天的事情臣也算是明白了李相的意思……”
陆国忠欲言又止,因为最近两天京都关于他的事情已经传遍了。
说是陆国忠的夫人和杜元盛有旧情,他的儿女甚至都是杜元盛的私生子,这些荒唐的流言传遍京都大街小巷,被百姓茶余饭后拿出来闲谈。
虽然也是没有证据的事情,但却是将关于姬侯爷的那些传闻压了下去。
毕竟人总是本能地喜欢去谈论更加感兴趣的东西。
士族风流,红杏出墙,这些事儿总是容易被人津津乐道。
“陆相到底什么意思?”
“臣的意思是,关于陆家最近的那些传闻,都是李相一手所为,臣自然相信拙荆,可架不住别人流言蜚语,这一次,杜元盛确实过了,姬侯爷好歹是国舅,也是为大梁立过赫赫战功的,身为大梁臣民,无论怎么争斗,不该在那些为国浴血奋战的将士身上做文章。”
萧灵儿脸色一沉。
“朕也没想将国舅怎么样,只是不希望他对李家的事情多加干涉。”
“陛下用杜元盛之前也并未和臣商议,这杜元盛虽是老臣,可当年先帝在此人的问题上也是犯难,经过这两天的事情臣也算是明白了,先帝是不希望朝廷上皆是如杜元盛这种没有底线的人。”
“没有底线?”萧灵儿皱起眉头。
陆国忠继续说道:
“朝局之上纵有阴谋诡计,但大多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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