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成,或许没那么容易改变,所以这一次,只能听天由命。
当然,萧龙衍说得也没错,自己和女儿还必须出现在她面前。
萧龙衍虽然不太懂,但还是将那本道籍收下。
“文若兄,你真的很不一样了,我觉得若是今日我在你面前说出我萧龙衍志在天下时,你不会如当年那般将我当做必杀之人。”
曾经的李载,心里还有着大梁,若是为了天下,自然会将萧龙衍这种野心勃勃之辈当做敌人,这无关交情,只有立场。
可不知为何,此时萧龙衍说出这句话时,李载竟是没有了那般强烈的争斗之心。
反倒是脑海之中浮现了当初和若溪寄情山水时的画面。
“春花秋月,落日红霞,飞花停满地,草木迎风起,其实想想,和亲朋挚友寻一处有山水之地,建一座庄园,闲来煮茶对弈,一把摇椅,抬头看云卷云舒,这般日子也未必不可。”
“这算是你的答案吗?”萧龙衍眼里生出精光,虽然也很是向往李载说的那些,但心里执念仍旧让他想要弄清李载如今的态度。
“不是,只是能愿望。”
“文若兄,既然你一心寄情山水,那又何必与我为敌呢?你这次来就是为了凉州的事态吧?你的亲儿子李承文就要到长安了,他此去凉州,一定能接手凉州,待凉州易帜的那一天,就是和西凉国开战之日,你担心凉州的情况,所以想让我麾下的兵马出战,对吗?”
“是。”
“实话告诉你,十六年韬光养晦,且不论我在蜀国的底蕴,光是长安的兵马,以及白龙骑,都有可以逐鹿天下的实力,现在的我,凭什么帮你?”
李载淡然一笑,随即指尖沾上酒,凌空绘制一道符箓。
顷刻间,风起云涌,一股无形的威压出现在长安城上空。
明明只是起风,也并未出现那天地失色的异象,却总让人感觉那天穹之外,好似有一尊神道人物在附身注视着整个长安城。
萧龙衍直觉背后冷汗直流,攥紧了手中酒杯。
而此时的王府伸出,一道仙影破空而出,随手一剑斩向天穹,那股无形的威压才消失不见。
萧若溪和李载相隔很远,但那锐利的眼神依旧投降了一袭白衣淡然饮酒的李载。
“李文若,你就这般迫不及待求死吗?七百年道韵,你确实非当初那个文弱书生,你回到大梁之后,更是身负这一国文道气运,光是天下百姓的信仰都能铸就你圣人金身,可你应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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