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有些惊异了。
“我不仅会医术,”她附耳悄声道,“还专治疑难杂症!”
“看来,这宁远王成灏身边,都是些奇人!”我不由得喃喃道。
“姑娘,这可就错啦,我的医术是从小跟师父学的!”
我瞪着她:“你师父,腿也折了么?”
“姑娘,你……”本来还一脸骄傲的女子,突然涨红了脸,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不禁大笑起来。
“我小时候跟着师父四处行医,他喜制毒,也喜解毒,我也跟着他学了许多。只是五年前他为了解一个人身上的毒,自己亲身试药,结果中毒了很久。自那次后,他一直闷闷不乐,说是自己医术不精不配当我师父,就把我扔在一个花谷,自己走了……”
我越听,越是惊异。
不由得打断她的话:“你师父,可是云鹤!那花谷,可是叫清幽花谷?”
“姑娘你如何知道!”翠菡亦是惊诧不已,末了一拍前额又道,“是了,我应该想到,王爷应是带你去过清幽花谷了,他自是什么都不会瞒你!”
是么?我唇角微翘。也许他有一件事瞒了也未可知。
“那姑娘你可是见到我师父了?”
我摇摇头。
“也是,五年了,我都找不到他。只有老头子知道如何找到他。我从小跟着他十几年,竟比不过一个糟老头子,真是奇了!”翠菡愤愤道。
见我笑望她,她也自知说话过分了些,忙缄了口。
“那,滦王其人,你可了解?”我岔开了话题。
翠菡聪慧,立刻便明白我话中含义:“不甚了解,我一直在滦王妃跟前侍候,只知很多次滦王从宫里回来,都要喝的大醉,胡言乱语与滦王妃大吵一架,甚至会出府去,彻夜不归。”
我凝眉深思,此时,任我怎么想,也猜不透滦王和国主之间到底是何种状态。
不过,听翠菡如此说,也算是知己知彼。
见我不语,翠菡俯下身来,悄声道:“姑娘,宁远王关心你的紧,每隔几日就让清河探听你的消息。”
我心中微微一颤,不禁抿唇而笑。
“王爷让清河传与我,姑娘怕黑,口味清淡,喜欢穿淡雅衣料,还有……”翠菡突然顿了一顿,方道,“还有,有时会做梦魇住,让我在姑娘睡着时,多留意些……”
后面的话,我似是再也听不见。
难怪那次我睡着时,她一直守在门外。估摸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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