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费大概有多少。但是,我在我女儿身上的投入,是这的十倍还多。”
这话说得毫不夸张,像叶谨言这样的大老,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当然舍得花钱。
在子女的投入上是没有上限的。
光是教育一项,一年几十万到几百万的学费,各种以小时计算的高昂培训班,每逢寒暑假再参加一些活动,如夏校,或者是各种刷背景的氪金活动,一年最少就可以烧掉七位数。
“我女儿生性活泼,但是偏偏不爱学习,所以学习成绩很差。”
“我就给她请各种机构的名牌讲师、学校里的优秀教师和大学的老教授,后来还托了一个国外的老朋友,让她去国外留学。”
“我本想着,等她学成归来,我就培养她接我的班,要是实在不适合,我就帮她找份喜欢的事业。钱这东西到了我这种程度,多点少点,都无所谓了。”
“可是.....”
声音戛然而止,叶谨言的眼眶泛红,右手紧紧地握着水杯,指关节泛白,手上青筋泛起。
何天不擅长安慰人,老叶也不是需要安慰的人,所以何天只是静静坐着。
期间,端着餐盘的服务员过来上菜,一道道热腾腾的菜肴摆在了两人中间,但是两人都好像看不见一样,坐在原位一动不动,任由菜肴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等到菜的热气消散得差不多了,叶谨言才有了动作,没有急着继续往下说,而是拿起红酒杯,里面盛着服务员醒好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再倒满,又一次喝光。
“自从她走了之后,我晚上不喝点酒,都很难睡着。”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叶谨言继续道。
“她死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所以那时候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想不开。后来,在收拾她的遗物的时候,我才看到了她的病历单。我才知道,她在国外的时候,就已经是重度抑郁,离不开药物。”
“我那时候啊,真的想不懂。那么活泼可爱的一个小女生,怎么就突然抑郁了呢?为什么她得了病,要瞒着我,不和我这个爸爸说呢?”
“后来我找到了给她开药的心理医生,他告诉我,我女儿是因为长期压力过大,才得的抑郁症。”
“是我,都是我,她的压力,都是我造成的。”
“因为这件事,我老婆,到死的那天都不想再见到我。”
“锁锁,她和我女儿,是同一天出生的。”
故事讲到这里,还是没有解决何天心里的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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