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后宫里的一块香饽饽,想爬上太子床的小骚蹄子多如繁星,不可计数。我这边只是让人传递了些消息,又开了几道口子,方便些人进出圭甲宫而已。
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换着法子在太子面前露脸。
太子殿下如今是夜夜做新郎,整日饮酒做宴,佳人作伴,舞伎摇姿,倒是和纪王爷行事作风有几分相似了。
东宫属官屡次劝戒,太子都无动于衷,甚至听烦了,还让服侍的太监把人给打了一顿,差点给打死了一个,如今也没人敢在太子身边多说什么了。
眼下盯着太子的人少了一些,消息又被东宫的人封锁得很好,所以还没传到梁帝的耳中。”
“太子本就是个草包,这些日子的连连受挫,一蹶不振,像他这样的人,只能沉溺酒色财气,方能一解心中憋闷,从来都不会主动去想着如何破局。”何天不屑地说道。
遇到什么大事或者难题,以太子的行事风格,大约就是:
“母亲,你一定要帮帮儿臣啊。”
“谢侯,我们应该怎么做?”
“啊,孤怎么就养了你们这群废物,连个像样的主意都拿不出来?!”
越嫔和谢玉,就是太子的双翼。
而折了翅膀的鸟儿,连鸡都不如。
“越嫔现在如何?”
“还在清黎院中悔罪思过呢。院中有一个女侍是我手下的人,据她的消息,如今清黎院中都换成了言皇后的人,越嫔在里面的日子很是不好过,说是还患了癔症。”秦般弱说道。
秦般弱没有细说,但是何天也能大概想象到越嫔如今生活过得有凄苦。
“皇后乃后宫之主,却被越嫔压在头上那么多年,如今越嫔落难,言皇后那种小心眼的人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报复机会呢?”
对于这位长辈,何天也没有多少敬意。
言皇后的品性,从她养出萧景桓这种好儿子以及言侯这个亲哥哥和她几乎断绝关系这两件事来看,就可见高低。
“她安排人刻意刁难越嫔,在一应待遇上处处苛待,都是意料之中,不过越嫔毕竟是太子的生母,在没有尘埃落定之前,她是不会伤越嫔性命的。”
“世间人心皆都瞒不过公子。言皇后确实吩咐过,要注意分寸,别伤了越嫔的性命,留下什么把柄。”
“上有所意,下必从之。但是这个世上有很多事情,都不会完全按照人的意愿来运转,下属无法完全领会主子的心思,也可能想要搏一个在贵人面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