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两个真以为这东京城里妒恨我们家的人少吗?
若是我在意他们的话,那岂不是活得窝囊憋屈?你们既然嫁给了我,那自有我护着你们。些许口舌而已,谁想说就让他们去说呗。”何天不以为然地说道。
“那...那若是说得太难听,或有御史文官拿这些做筏,在陛下面前给相公上眼药,那不就不妙了嘛?”明兰把脸贴在宽厚胸膛上说道。
“要是有人说得难听,那就撕烂他的嘴就是了。成天打盹发懒的老虎,日子久了,那些个不长眼的阿猫阿狗都以为老虎是狸奴假扮的,敢上来捋虎须,胆大的甚至都想试试这老虎屁股摸不摸得。所以偶尔也得杀只鸡来儆猴,让他们见见老虎的尖牙利齿。”
掐了掐明兰的小脸,然后赶在如兰吃味前也在她脸上补了一记,何天继续道:“至于那些御史,他们爱上折子就让他们去上吧,以我对陛下的了解,这些折子只会被丢在一旁吃灰。”
况且,有瑕疵有毛病的臣子才是皇帝眼中的好臣子。
就算他和皇帝和皇后亲近,又和太子要好,但是君君臣臣,界限就摆在那里。
上位者心思之复杂,何天又不是不懂。
如兰和明兰虽然读过些书,但是毕竟都是闺中女子,学的最多的还是女子那套后宅生存手段,对于府外之事了解不多。
在两人看来,前院和府外之事都交由夫君做主,既然他这么说了,那两人也欢欢喜喜地应了下来。
尤其是明兰,盛老太年事已高,说不准哪天闭眼人就再也醒不来。
是见一面就少一面。
所以明兰心里感激,想到出嫁前才看过的一本书上的一些令人难以启齿的图画和小人动作,明兰脸颊发烫,或许今晚可以试试?
“六妹妹,你这双颊泛红是怎么回事?你去祖母那吃酒了吗?”如兰和明兰面对着面,又挨得近,一下子就发现了明兰脸上的红晕,好奇地发问道。
按理来说,两人嫁入张家,彼此身份变了,这称呼应当改上一改。
但是两人这称呼用了十几年,实在改不过来。
私下里还是继续这么称呼着。
“.....没.....我只是觉着,车里有些憋闷得慌。”明兰支支吾吾地胡乱找了个借口。
见如兰还看着她,她急忙转移话题道:“五姐姐,今日席间说起大姐姐在袁家被婆婆刁难的事,虽是华兰姐姐说她婆婆不敢再如此磋磨她,但是我听着她那话更像是安慰我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